為了不被琴酒惱羞成怒的殺掉,拉菲決定隨手接個任務出國。
至於先生這未亡人單獨撫養三個孩子的事,也輪不到他操心。
敲定計劃後,他將艾利放了下來,擠出一抹客套的笑容:“小先生,冒犯了。”
艾利落地後,立刻嫌棄地退後三米遠,傲慢地說:“笑得這麼古怪,一看就是在打壞主意。”
拉菲:“……”
“艾利~”
降穀零嘴角翹起,溫和的臉上快速閃過一絲讓人看不懂的情緒:“我對目前的拉菲君很滿意,艾利君不要做會讓我生氣的事哦。”
他有用,不能欺負的太過了。
和他同一個思想的艾利眼裡飛快掠過一抹紫灰色的光,撇撇嘴說:“知道了,隻要他下次不要拎著我,我就大度的原諒他。”
拉菲感動地從口袋摸出方巾擦擦眼角的淚水,一臉慈愛地說:“先生真是長大了,懂得心疼人了。”
一直不敢出聲的白蘭地:“……?”
有時候真的覺得新老板的心腹屬下很癲啊。
降穀零表情一僵,拉菲有時候真的很想讓人拉下去執行絞刑啊。
隻是不經意間瞥見艾利幸災樂禍地看戲,神色頓時變得頹廢又悲傷。
如果是hiro,肯定早就哄他了。
艾利這個沒良心的小混蛋~
艾利不想看到辣眼睛的男人,他踩著小皮鞋飛快跑到香香軟軟的昔拉麵前,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小女孩兒,說:“你就是我那長不高的姐姐啊,以後我——”
他話都沒說完,臉上的表情陡然消失,變得機械而生硬。
他猝然後仰,躲過了昔拉突如其來的攻擊。那薄薄的刀片從脖子前劃過,鋒利的氣息帶著涼意穿透了皮膚。
他疑惑地問:“昔拉醬為什麼要殺我?”
昔拉麵無表情,指尖的刀刃朝他太陽穴紮去,乖巧地回應:“父親的手裡,隻能握一把武器。”
而多餘的一把,隻能折斷。
艾利極快地躲開,兩個小孩兒圍著車子狠狠打了起來。
昔拉的小裙子絲帶輕輕飄動,她的每一個動作乾脆利落,像一場華麗而血腥的舞蹈。
“先生,要阻止嗎?”白蘭地輕步靠前,渾身緊繃地盯著前方的兩個大殺器問。
“再打一會兒。”降穀零目光眨也不眨地盯著前方,太陽光落在他的眼睛裡,渲染出一片金色。
他看著兩個孩子上躥下跳像爭奪小魚乾的貓咪一樣,眼裡流淌過一絲若有深意的笑,裝模作樣地說:“看來工藤先生的教育,效果不大啊。”
昔拉這顆鑽石,還有得磨。
他朝身旁的二人揮揮手說,狀似煩惱地命令道:“你們也去放鬆放鬆,我有兩個孩子陪著,不會出事的。”
拉菲剛張了張嘴,就被白蘭地捂住了嘴。
遠遠地隻聽見走到兩個小孩兒身邊的先生黏糊糊的聲音:“不要打架了哦,車打壞了就不能回去了。昔拉醬,我們一起去買漂亮小裙子~”
“艾利,小西裝也可以哎,偵探裝、紳士裝、巫師裝都試試嘛~”
拉菲遲疑。
白蘭地鬆開手,壓低聲音說:“不要掃興。”
拉菲欲言又止。
可我們的老板是公安,他現在這副蘿莉控、正太控的姿態,是在知法犯法啊。
拉菲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真怕在這繁華的地界,老板轉角碰見高明警官。
白蘭地不想看他這副沒出息的模樣,將人拖進路邊咖啡店,乾淨明亮的落地窗能清晰看到外麵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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