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在阻止他對白蘭地和拉菲動手。
意識到這件事後,琴酒僵硬的嘴角抽動了下,露出忍耐的表情。
他最煩廢物了。
既然boss不讓殺,那就留著給boss逗趣吧,好歹還能發揮一點用處。
等boss上車後,琴酒坐在了駕駛座上,無視後座的兩個小鬼,啟動車子朝山上而去。
外麵的天很黑,通往大山的路偏僻隱蔽,沒有行人。
琴酒的車開的很穩,跟在後麵的馬自達也被迫穩了下來。
車裡,琴酒並沒有對艾利的模樣表現出好奇。
畢竟,他不記得死人。
“zero,我餓了,想吃小蛋糕。”艾利鬨騰了起來。
降穀零小心翼翼將袋子放好,哄著他說:“我這就讓人去買。”
“都怪你,本來買完衣服就能吃到了,誰知道你卻沒用的被抓進局子裡。”他仿佛不懂事的熊孩子,抱怨著說。
昔拉圓圓的貓眼看向他,冷不丁地說:“不能怪父親,我聽到你偷偷打電話報警,說看到了一個蘿莉控的變態。”
艾利:“……”呀,原來昔拉聽到了。
降穀零哭喪著臉,頹廢地說:“小艾利,你真的好過分哦。”
艾利掀了掀眼皮,惡劣地說:“那我把你欺負哭了嗎?”
“沒哭吧,我還手下留情了呢。”
降穀零呐呐道:“那,謝謝?”
艾利驕傲地揚起頭,大手一揮:“不客氣~”
一旁的昔拉若有所悟,原來父親喜歡的是這樣的小孩。
她可以學。
艾利若有似無地瞥了女孩一眼,眼裡隱隱閃過一抹紫灰色的光。
被其他人設卡默契放養著,被代行者、操心師、守護者引導著朝聽不懂人話的兵器方麵發展的頭鐵娃,要開竅了嗎?
昔拉需要的要麼是成長,要麼是徹底摧毀。
否則維持現有的狀態,無法完美的完成任務。
不符合最優解!
艾利眼底是涼薄的冷漠和算計,像一個貪婪的野心家。
被倆孩子擠的貼著門的降穀零無奈地拿出手機聯係拉菲,讓他去買兩塊蛋糕回來。
短信發出去的瞬間,跟在後麵的車子就掉頭離開了。
降穀零和艾利對視一眼,雙方像在照鏡子。
琴酒專心開著車,對車後的鬨劇一言不發。
降穀零捏了捏鼻梁,終於收起了那副裝模作樣的姿態,交疊起雙腿,左手支撐著下頜,注視著銀發殺手的背影說:“gin君似乎對我缺乏好奇心。”
“不。”
琴酒聲音低啞地否定了。
他對不在意的東西視若無睹,連多看一眼都覺欠奉。
臥底、叛徒、廢物等等也是死了就忘,壓根不往心裡去。
頂多疑心上來了,隨機抽查組織的成員罷了。
對於boss,不能說他缺乏好奇心,而是信任和在意。
他相信boss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哪怕boss又多了個兒子、多了個名字……
他隻需聽從命令去做事,不需要用多餘的好奇心探究,更不會有違逆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