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cid和普拉米亞打得不可開交時,龍舌蘭和麥卡倫頂著槍林彈雨和時不時的爆炸,來到了被cid封鎖的地方。
本來這地方不好找,但誰讓交火的他們過於顯眼了。
麥卡倫在外麵警戒,龍舌蘭悄悄潛入了普拉米亞的住處。
他環視一圈,很快撥開亂糟糟的廢棄物,找到了地下室。
他進去後,將裡麵封存的瓶子全都收起,沒有封存的液體用自己隨身攜帶的瓶子裝好,並將一遝設計圖和資料全都掃蕩了一遍,全程不到三分鐘。
在他走出地下室和麥卡倫彙合時,普拉米亞腳底下滾過去一枚手榴彈。
她瞳孔地震,和挾持的人質一起被炸成煙花了。
組長親眼盯著她被炸死,才哼了一聲,傲慢地說:“竟然敢逃稅,不知道在美國隻有死亡和稅才是永恒的嗎?”
他們為了去收黑手黨的稅,可是直接開著戰鬥機和坦克去的!
因為逃稅而入獄的黑手黨首領也不是一個兩個了,就一個小小的炸彈犯也敢頂風作案,哼。
“留兩個人處理後勤。”組長大手一揮,“其他人收工!”
雖然稅沒了,但好在逃稅的人也沒了,等於問題解決了。
cid離開後,麥卡倫和龍舌蘭心有戚戚地從角落裡灰頭土臉地冒了出來。
二人麵麵相覷許久後,齊齊開口——
“你走私時交易的現金,開發票了嗎?”
“你‘借用’黑道的商船,繳納了財產稅嗎?”
二人再次對視一眼,默契地揭過了這個要命的話題,迅速離開了這個晦氣的地方。
車上,龍舌蘭將公文包放好,嚴肅地說:“還有幾個小時,琴酒就會抵達紐約,我們在基地等他。”
麥卡倫若有似無地瞟了眼鼓鼓囊囊的公文包,好奇地問:“琴酒親自過來交接這些東西嗎?”
龍舌蘭搖搖頭,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說:“我們幾乎一起共事,你不知道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
麥卡倫言辭犀利地指出:“但你知道琴酒要飛來美國,而我不知道啊。”
龍舌蘭打了轉向燈,解釋說:“我隻是和伏特加有聯係,稍微聊了兩句,才知道這個消息的。”
並不是排擠你!
麥卡倫眼神一閃,麵上恍然大悟,似真似假地說:“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在搞職場霸淩。”
差點以為組織懷疑他了,才瞞著他一些消息。
龍舌蘭:“哈哈,你真會開玩笑。”
麥卡倫也跟著笑了兩聲,若無其事的忽視掉剛才那古怪的氣氛,指了指公文包,疑惑地問:“那這堆東西要怎麼處理?”
“等等,我看下。”
龍舌蘭手機震動了下,他拿出來一看:
[東西送進實驗室。
——bourbon]
他聳了聳肩,將手機在麥卡倫眼前晃了晃,一身輕鬆地說:“不用我們考慮了,波本讓我們將東西送進實驗室。”
麥卡倫眼裡隱隱閃過一絲遺憾,其實cia也挺需要更新炸藥庫的。
二人先去了一趟實驗基地,將公文包裡的東西全都交給研究人員,又轉身回了組織基地,耐心地坐在一起喝酒,等待琴酒到來。
麥卡倫喝酒間,眼裡隱隱有一抹糾結,他要被調回日本了。
美國是他的大本營,在這裡搞小動作再簡單不過。一旦回了日本總部,就會被無數雙眼睛盯上。
他心裡十分擔心,他在組織臥底十四年,一直小心謹慎不出頭,才隱隱察覺到東京總部的不對勁。
總部的行動組由琴酒掌控,不僅執行組織的任務,還會清理組織的叛徒、臥底等等。
但從未有人聽說過組織涉及的其他國家據點有專門的行動組當清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