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嘴角下撇,你們都沒有好吧。
在死對頭麵前,阿米林超得意地炫耀:“先生的兩個妹妹、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家臣和……”
他臉色難看了一瞬,還是艱難地補上了一個:“先生的夫人,已故蘇格蘭。”
既然是先生承認的、並給予名分的人,他也得恭敬對待。
降穀零表情窒息,再次強調,我沒有覬覦自己的幼馴染!!
“家裡的寵物,諾布溪。”
他一言難儘,我沒有這樣的狗,我的狗是未來的安室哈羅。
“大管家琴酒和貝爾摩德,好友鬆田閣下,二位少主的養父萩原警官……這些都是家族的人。”
先不提寵物的問題,降穀零取消資本家卡後,為避免島上的人詢問艾利,他給出的借口是:
“我有一個警方的朋友,叫萩原研二,我的孩子是他的養子。”
小光在出現在伊麗莎白號上時,已經是眾人默認的存在了。
他又沒說謊,從倫理方麵講,馬甲取自他的基因,算他的兒子。從法律上講,小光雖然是馬甲,卻有收養證明,是萩原研二的養子。
隻是這個事實和艾利沒關係。
至於島上聽到的人會默認為艾利和小光一起被萩原養著,那就和他沒關係了。
此時,降穀零將阿米林細數的那些人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後,隻有一個念頭:好家夥,我家裡人的成分這麼複雜嗎!
然後才是——我沒有這樣一個成分不純的家族。
這群家夥怎麼回事啊,想讓安室家腳踩黑白灰三道嗎?
安室家族從來都隻有一個人,那就是降穀警部!
他都不敢想,如果拉菲他們幾個真頂著安室家族的家臣身份,給家族揚名了,他會不會被限製出行。
比如,那個禁槍的大國不允許他入境看熊貓。
因為他太危險。
可他又是何等無辜!
一切都是這群腦回路不正常的家夥乾得啊。
等等,阿米林好像說,這事兒在公安還留檔了。
他眼前一黑,風見呢,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一直沒有上報給他?
他心驚膽顫地想,黑田理事官會不會以為他被組織的糖衣炮彈腐蝕了,不然怎麼臥底四年,就臥出了一個龐大的、堪比組織一樣危險的安室家族呢。
會不會給他單獨列一頁檔案,並列放在組織那個文件夾裡?
這未來讓他絕望。
他假笑著問:“你們和公安打交道時是用安室家臣的名義,那我怎麼一直沒有收到公安上層的聯絡消息?”
無論是出於他臥底的身份,還是他合作者的身份,公安不可能不嘗試著和他聯絡啊。
我可是安室家主!
阿米林挺起胸膛,驕傲地說:“我們在公安的人把消息壓下了,先生,我們不會讓公安騷擾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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