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卡車怎麼撞,他都穩穩當當的。
直到警方和消防到來,將司機帶走,他才從車廂跳下來。
“快走快走。”降穀零朝遠處目瞪口呆的貝爾摩德說道。
貝爾摩德重新戴好墨鏡,假裝剛才驚掉下巴的一幕沒發生,語氣還殘留著幾分震驚:“……好,走!”
他們重新坐上車,讓職業經理過來收尾。
坐上龍舌蘭的車後,降穀零察覺到手機震動,打開看了一眼。已回轉東京,乘坐阿聯酋航空的直飛航班,登機時間為:阿聯酋時間淩晨4:00]
降穀零神色一凜,換算一下時間,現在是紐約時間傍晚7點,一個小時後,朗姆將會登上前往東京的飛機,將會在911個小時內回到日本。
一旦朗姆回到日本,赤井秀一就保不住了。
他利用諾布溪牽製了朗姆這麼久,讓赤井秀一在組織多呆了半年,現在看來已經到了極限。
也是時候讓萩原展現自己學了這麼久的東西了。
他眼睛閃了閃,萩原終於要混進組織了啊。
一切,就等朗姆回到東京以後了……
怎麼總有種萩原混進組織後,會欠他更多錢的錯覺啊。
降穀零嘴角下撇,哼了一聲。
他卻不知道,他失聯的這段時間,同期們都快急瘋了。
諸伏景光日日麵對著小智障小光,耐心全都用完了。
他做足了心理準備,舞到琴酒麵前去了,哪怕是死在琴酒手裡,他也要從對方口中知道zero隻言片語的消息,以及zero是不是還活著。
誰知琴酒不搭理他。
開始他還以為琴酒沒認出他來,組織的人不是說過琴酒不記得死人嗎?
諸伏景光自認為找到了症結,主動卸下偽裝,光明正大出現在琴酒的任務地點。
誰知琴酒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
——我可是蘇格蘭啊!
諸伏景光風中淩亂了。
萩原研二聯係公安暗線,沒發現線索後,直接給雪莉發郵件詢問。
你一言我一語聊上後,都嫌太慢,乾脆交換了手機號,直接打電話。
萩原研二著急詢問金發友人的消息,雪莉著急兄長沒個下落。
兄長每個月需要進實驗室複檢,特效藥更是需要時時調整。
可這人說不見就不見了。
以兄長的身體狀態,一年半沒吃藥,她都怕兄長死在哪個她不知道的角落。
她去找最有可能知道兄長下落的人詢問消息,比如貝爾摩德。
可惜貝爾摩德那個老女人嘴上沒一句實話,還總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嚇她。
去找琴酒,那家夥更是油鹽不進,多問兩句就要拔槍。
其他人還沒他知道的多,真是急得她團團轉。
二人聊著聊著,雪莉罵組織的人廢物,找不到人。
萩原研二惱火公安的人沒用,沒有一點線索。
等罵完後,二人沒有一點惺惺相惜的感覺,反而都尷尬的不行。
屬於那種身邊人都是豬隊友、總是被拖後腿的窘迫。
他們默契地掛斷電話,開始鞭策身邊的人,想讓他們變得更能耐一點。
喜歡名柯:同期都以為我是小可憐請大家收藏:()名柯:同期都以為我是小可憐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