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摸了摸肩膀,曾經心軟假裝槍法不行放掉了無辜路人後,他就進過刑訊室,那些鞭子打得人真的很疼。
哪怕沒有留疤,依舊讓人終生難忘。
因為他隔壁是一個叛徒一個臥底,那酷烈的刑罰和痛苦的哀嚎聲,讓他做了好幾天噩夢。
不僅是那些人淒慘的下場,還有他殺人時帶來的強烈負罪感、迫於無奈殺死無意間闖入現場或發現組織的路人時那種自厭自棄……
後來還是竹下警官察覺到異常,拉著他做了一個星期的心理疏導才好。
也是因為更擔心和牽掛zero,他才能好轉那麼快。
但無疑,他更擔心幼馴染了。
諸伏景光無意識地摩擦著頭盔內壁,聲音低了很多:“確定是臥底或叛徒之類,直接關係的人會處死,這條線上所有有關聯的人全都會被組織重新審查。”
“在此之外的失敗,無論是意外或自身實力導致,都要進刑訊室走一趟,這是慣例。”
連琴酒都無法幸免。
當然,這是組織上層的說法,至於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
“所以研二,你現在有這個機會,請你務必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照顧好zero。”
他離開組織後,對zero就鞭長莫及了。
zero被罰或者在任務中受傷,他都沒辦法去保護zero。
更何況,還有那個扭曲又變態的組織首領。
他真是擔心的厲害。
萩原研二對他的心情感同身受,敲了敲耳機,表示讚同。
小降穀在組織這幾年,實在是遭大罪了。
不提萩原研二他們,美國紐約。
降穀零退出頻道後,確定風見裕也他們將朗姆安全運送到秘密看守所,順手掛斷了電話。
他看了眼地上碎掉的杯子,沉吟著給留在日本的拉菲打了一通電話。
“拉菲,先代那一係所有相關東西,都和我們分離了嗎?”他輕點著桌麵,語氣儘顯冷漠和威嚴。
拉菲的聲音堅定又肯定:“已經在半年前分離了出去。”
頓了頓,他心虛地補充了句:“但我們沒有瞞過琴酒和貝爾摩德。”
等於說,琴酒和貝爾摩德上了他們的船,成了諾亞方舟的人,他們還順便踩了朗姆一腳,將對方和先代那些臟東西留在了即將被洪水清洗的舊時代。
降穀零拖長了聲音,毫無誠意地讚揚:“你的辦事能力還真厲害。”
他倒也沒生氣,那兩個家夥知道這些在他意料之中,他們已經站在了他的立場上。
拉菲臉一紅,窘的不行。
他也沒辦法啊,一個是掌握著誰也不知道有多少的秘密情報的貝爾摩德,一個是組織的大股東,他一個小蝦米,能瞞得過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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