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洞的槍口直指江山,魏定陶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眼中更是閃過一絲殺意:“江山,你找死!”
江山沒有退縮,穩穩地站在原地,狹窄的通道內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隻有兩人急促的呼吸聲和房子裡隱隱傳來的交火聲打破這片死寂。
“魏定陶,就算殺了我,你也插翅難逃。”江山的聲音沉穩有力,試圖瓦解魏定陶的心理防線,“自首是你唯一的出路,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出路?我沒有出路!都是你,江山,壞了我的前程,壞了我的好事!”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魏定陶說罷,扣動了扳機。
千鈞一發之際,江山側身一閃,子彈擦著他的身體飛過,打在身後的牆壁上,濺起一片碎屑。
江山迅速彎腰,朝著魏定陶撲去。
魏定陶再次扣動扳機,但江山的速度太快。
魏定陶的手指剛剛搭上扳機,還未來得及發力,江山就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魏定陶心中一驚,但瞬間做出反應,抬臂就是一個肘擊,目標直指江山的太陽穴。
這肘擊帶著一股狠勁,若是被擊中,江山很可能會當場失去意識。
江山側身一閃,堪堪避開這淩厲的一擊,魏定陶的肘部擦著江山的臉頰劃過,帶起一陣疾風。
江山順勢想要抓住魏定陶的手臂,卻被魏定陶一個巧妙的轉身掙脫。
緊接著抬腿朝著江山的腹部狠狠踹去。
江山躲避不及,被這一腳踹中,身體向後踉蹌幾步,重重地摔倒在地。
魏定陶趁機轉身朝暗門衝去。
江山摔倒在地,隻覺得腹部一陣劇痛,他咬牙強忍著疼痛迅速起身,朝著魏定陶追去。
然而,當他追出暗門時,魏定陶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暗門外是一條狹窄昏暗的通道,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江山站在通道口,四處張望,卻看不到魏定陶的任何蹤跡。
他心中懊悔不已,若是剛才自己能再快一點,更謹慎一些,就不會讓魏定陶逃脫。
但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
江山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仔細觀察通道內的情況。
通道地麵上有一些淩亂的腳印,江山順著腳印的方向追去。
然而,沒追多遠,腳印便消失在一灘積水中。
就在這時,通道深處傳來一陣微弱的聲響。
江山心中一緊,小心翼翼地朝著聲音的來源走去。
隨著距離的拉近,那呻吟聲越來越清晰。
終於,在通道的一個角落裡,江山發現了頭目的屍體。
頭目雙眼圓睜,臉上充滿了驚恐的表情,喉嚨處有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已經凝固,將他的衣領染得通紅。
頭目怎麼會死在這裡?
難道是魏定陶怕他泄露秘密,殺人滅口?
江山蹲下身子,仔細檢查頭目的屍體,試圖找到一些線索。
在頭目的手中,江山發現了一張皺巴巴的紙條,紙條上寫著一些模糊不清的字。
江山費力地辨認著,終於看清上麵寫著“東郊化肥工廠……地下室……證據”。
江山心中一喜,這無疑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看來頭目在臨死前,想通了。
雖然紙條上的內容不多,但已經足夠讓江山確定,在東郊化肥工廠的地下室裡藏著趙國平犯罪的關鍵證據。
江山將紙條收好,站起身來,繼續在通道內搜索。
然而,經過一番仔細的搜尋,並沒有發現魏定陶的蹤跡。
江山無奈沿著通道往回走,當他回到屋內時,隊員們已經將魏定陶的幾名手下全部製服。
“江局,您沒事吧?”
江山擺了擺手:“我沒事,魏定陶跑了,但我在通道裡發現了頭目的屍體,還找到了這個。”
說著,江山將紙條遞給隊員們看。
隊員們看完紙條,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
“江局,事不宜遲,咱們得趕緊行動。”
江山點了點頭,將魏定陶的幾名手下押到巷子口,等待林要強隊伍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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