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做了這件事以後跟老大就是同一派係的人,坐在一條船上,以後的發財機會也多的是。
“怎麼辦?你們真的要這麼做嗎!”
“事情都吩咐下來了,還能有咱們不做的空間嗎?”
“那可是周晟鵬啊,他是什麼樣的人咱們心裡可都是有數的,這麼做真的值得嗎?彆到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呀!”
幾個人走在路上沉默了。就是因為他們實在是太了解周晟鵬,太明白周晟鵬做事的風格,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才會猶豫,彆看平日裡一副人畜派的樣子。
哪怕打扮打扮充其量也就算個斯文敗類,但其實在背地裡,那小心思可多的很。
“要不就找人意思意思,這事兒真不能做得太過分了呀,不然咱們可完蛋了!”
“那就這麼定了,找兩個小弟去意思意思放一封信就行了!相信周先生也不是傻子,肯定能夠明白這背後的含義!”
可他們並不知道,此時此刻周晟鵬正在尖沙咀的碼頭一個一個的尋找。
陳浩北絕對沒有途徑離開港島,那麼隻有在這混亂的鬨市才有可能藏身,不然在其他地方那都是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
一旦被發現就是毫無還手之力,他必須想辦法活下來。
自證清白,首先得活下來才有機會,不然就隻是一場笑話。
他不是傻子,不會不明白這個中道理的。
考慮到這麼多綜合條件之後,最合理的那就莫過於是藏這件事情的風波過去,直到有人願意接觸他,比如說山雞的出現,就是一場契機。
陳浩北不可能不知道山雞已經回來了!
曾經的好兄弟回來必然是會幫助自己洗脫冤屈的,這是他重新與外界接觸的最好的機會。
周晟鵬一邊在心中念叨,一邊觀察著地上的情況。
雖然是荒無人跡的海邊,可是明顯看得出來,這裡就是有人來過。
“陳浩北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裡,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我隻是想給你一個機會!”
“周先生,這件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該怎麼做我心裡都是有數的,那幫家夥既然不想讓我好過,那大家就一拍兩散,誰也彆為難誰!”
周晟鵬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沒想到還真就把這家夥給炸出來了。
不過後者的態度也很明顯。
他是不願意相信周晟鵬,會有這樣的應激行為,周晟鵬並不覺得奇怪,甚至很理解。
如果一切正常那才有鬼了。
“我可以幫你,你也知道你的好兄弟山雞回來了,關於你被誣陷的事,其實大家心裡都有數。隻是有些事不太方便揭穿而已,你應該很清楚自己在這場戰爭當中扮演了怎樣的一個角色!”
“怎麼?這難道不是你們互相之間的手段嗎!”
聽到這話,周晟鵬反倒是有點不太好說了,這確實是他的問題所在。
一開始他也想要利用一下來著,可是後來想了想還是算了,結果現在還是拿出來的幺蛾子。
“這是一次選擇不是誰都有資格來接觸這件事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是被逼的,如果不是他們兄弟二人把我逼到這種程度,我需要這麼做嗎?”
這話一說,大家都沉默了。
從頭到尾周晟鵬隻是在安安心心的發展自己的生意,如果不是蔣天生自己作妖,他的位置不會丟,也不會有人想著去找他的麻煩。
從頭到尾,都隻是他自作自受而已。
而周晟鵬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反製手段,到了最後也沒真的要把這家夥給整死。
“我做事講道理,問心無愧。你要是覺得做的還不夠好,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也都知道,這從頭到尾應該怪誰,我們從頭到尾都扮演著被掌控者的角色,這你難道不清楚嗎?”
“你早早的就開始下場下棋,以為我不知道嗎?隻是很多事兒啊,沒有人去揭穿!”
“社團裡也沒有人去故意的去推脫,所以你才能這麼安安穩穩的做到現在,可是如今,蔣天養的出現,讓你坐不住了吧?”
說實話周晟鵬確實有這樣的一種緊迫感,但是有係統傍身的存在,倒是不會擔心那麼多。
而在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不過如此。
所以此時此刻他所說的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成立,那時候根本就不擔心自己沒了位置這個問題。
事實上這件事情的主動權永遠都窩在周晟鵬這邊,剩下的都談不上。
“你不經商你不明白我現在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我也不想說那麼多。我隻是覺得有些事情至少得稍微打開一些局麵才好,如果你隻是被動的,那麼從頭到尾,你的這個身份都擺脫不了,你很清楚我說的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