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鵬啊,你怎麼還是如此的頑固,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你真的以為三叔隻是在危言聳聽嗎?”
“三叔是過來人,三叔吃過的也比你們吃過的飯都還要多得多,所以三叔在此奉勸每一個有壞心思的人。”
“彆妄圖把紅心帶到什麼軌道,也彆用你們那一副大義凜然的口氣,來欺騙我們大家。”
簡直就是沒救了,廖誌宗在心裡想,他還想站起來說什麼的時候卻已經被周晟鵬給製止住了。
周晟鵬那邊一個眼神看過來,廖誌宗就已經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雖然氣憤,但也隻能夠重新坐下來。
周晟鵬終於站起來了,他站起來的時候先是對著三思微微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其他的人看到他這個笑容的時候,感覺後背發涼,彆看他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像很恭敬,但他們很清楚,隻怕沒那麼簡單。
“三叔教訓的是,這老祖宗的老本行的確是不能夠(諾了趙)舍棄,但是老祖宗那個年代打打殺殺,還能夠拚出一條血路出來。”
“三叔要是覺得現在打打殺殺還能夠帶你兄弟們過上好日子的話,那我隻能夠說三叔真的很固步封封,隻怕三叔最近沒讀什麼書吧。”
周晟鵬反而還很淡定,他直接冷靜的說了這麼一句被他叫做三叔的人,聽完之後整個人都不好拿什麼叫做他沒看什麼書。
“周晟鵬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三叔是長輩言豈是你能夠說的,你現在雖然是紅心的負責人,但是還是請你擺正一下自己的位置,尊老愛幼難道你忘了嗎?”
“你進入洪興的時候,帶你的人是怎麼教你的?怎麼這麼沒有禮貌。”
江宴還是鼻青臉腫的,他站起來直接反駁周晟鵬,周晟鵬的眼神冷颼颼的看向他,江宴感覺自己臉上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了,就是這周晟鵬打的他。
“你……你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乾什麼,各位可能還不知道吧,我這臉上的傷就是周晟鵬打的。”
“我無非就是想要請兩個老人去我家裡麵做客,周晟鵬就直接把我打成了,這個樣子他根本就不顧及同門。”
這麼一大頂帽子扣在周晟鵬的頭上,周晟鵬都笑了,你還真是不要臉,什麼叫做不顧及同門,他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想法好嗎?
“我想你應該誤會了,我根本就沒有說不顧及同門,而且隻能夠證明你臉上的傷是我打的。”
“搞不好,是你又去勾引哪家富家太太,被她家老公知道之後,被他們手底下的保鏢給打完了,你說是我打的你,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呀。”
以前的時候周晟鵬根本就不會耍賴,現在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竟然開始耍賴了,顯然是根本不顧及他的麵子了。
但是江宴突然發現,他好像還真的什麼證據都沒有,再加上他本來就不想落人把柄的原因,他也不喜歡在他家裡麵和外麵裝有監控。
現在誰都不能夠證明真的是周子鵬打了他,他隻能夠咬碎了牙往自己肚子裡麵咽。
“怎麼了?剛才的時候不是還說是我打的,你們現在怎麼就沒有話說了,沒有話說的話,那是不是證明根本就不是我打的你。”
“你……”
眼看著江宴就要惱羞成怒,還是三叔及時叫了他的名字之後,他才冷靜下來,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周晟鵬,坐在位置上獨自生悶氣。
“晟鵬啊,到底是不是你打的他這件事情我們就彆提了,畢竟有可能也真的是他做事不對在先。”
“但是三叔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裡了,你想要帶洪興走什麼樣的路,是你自己的選擇,但是三叔不同意也是三叔自己的選擇。”
反正這件事情繞來繞去,又繞到了這件事情上,其他的人眼看著這兩個人,分明就互相不謙讓。
其中一些支持周晟鵬的也是有點為難,然後支持三叔的也為難,不過有一些態度還是很明確的,他們覺得跟了周晟鵬那就跟到底。
周晟鵬回頭扔了,還是那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看著三叔。
“三叔說得對,這件事情的確是不能夠,就這樣算了,既然這樣的話那三叔你就回去多考慮一下。”
“還有在座的各位都回去考慮一下,我的態度仍然還是必須改行,必須金盆洗手。”
反正現在他們兩個人的狀態,就是誰都不讓誰,一時之間直接形成了兩方很鮮明的對比,這是兩撥人的戰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