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知道周晟鵬那邊,既然有他自己派過去的臥底。
那麼他這邊肯定也會有周晟鵬的人,所以就讓他變得更加的小心翼翼,但是他看所有的人的時候都覺得他們值得被懷疑,所以最近這幾天三叔疑神疑鬼的。
“聽說最近三叔現在的這個模樣有點搞笑,他現在可以說是誰都在懷疑,他們內部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調查。”
“所以你能夠告訴我,我們的人有在長春他們那邊的嗎?”
廖誌宗現在是知道什麼叫急忙的來問周晟鵬,他覺得周晟鵬肯定的知道的,所以他有點好奇他們這邊,究竟有沒有人在三叔那邊。
當然了,他知道鎮政府也絕對不會回答自己的這個問題,所以就自顧自的,接下來想用下一個問題的時候,周正中居然嗯了一聲。
“啊?”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三叔那邊自然是有我們的人的話,我們這邊不是也照樣有三叔的人嗎?所以這也隻是一個禮尚往來而已。”
“根本就沒必要擔心那麼多,放心吧,他們就算是在這個地方也接觸不到一些什麼的重要的事情。”
“就算接觸到了,以他們的智商,也根本就不可能立刻就分辨得出來。”
還得是周晟鵬,說話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完全就是毒舌到了極致,不過廖誌宗覺得他說的對,接下來的幾天總算是風平浪靜了。
周晟鵬的事業蒸蒸日上,他又開始投資了一個新的電影,而且聽說這一次就是不要總成為總製片人投的還是部古幻懸疑劇。
反正大家知道周晟鵬這樣的人,投了之後,大家覺得一定是會賺錢,所以大家都想要分一分鐘許多的人,多多少少我就想要插手這件事情。
外麵都已經真的頭破血流了,都是在這邊還是雲淡風輕的一片,周晟鵬其實也知道這些事情。
他無非就是隔岸觀火,坐山觀虎鬥,還有他不得不承認,真是有意思,有時候,他的確是有一些惡劣因子。
最後成功的能夠投資這部電影,全部都是一些大牌的公司,他們也沒有想到以前周晟鵬還沒有換,這一個行業的時候。
他們才是這個行業裡麵的楚喬拉陳世鵬的小試牛刀,他們就已經直接被拉出來了,而且現在他們竟然還要盲目的跟著周晟鵬。
說來也是造孽,但是為了賺錢,他們也隻能夠忍耐。
江宴被踢出去之後,他現在整個人都廢了,據說他被踢出去之後不禁,不去反思一下自己究竟做了一些什麼事情。
他自己竟然已經墮落到,連家都不回了,直接墮落到在賭場裡麵,每天在那裡賭錢輸了很多的錢,最後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現在到處逃命,現在完全就是變成了一個亡命之徒,周晟鵬得知這些事情的時候一點都不意外,他很清楚像江宴那樣的人。
過慣了大手大腳的日子,把他踢出去之後,他說沒有了以前的那些資源,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他變成什麼樣子,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他自己有手有腳。”
“年輕有為不自己去找一些工作,反而直接沉迷於賭博,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而且聽說他有一次出老千,還差點點被那個賭場的人發現了,後麵又出了好幾次之後直接被發現了,被打的半死不活。”
現在對於江宴現在的這個下場,他們可以說是十分的開心了,畢竟以前的時候,江宴總是“三七零”和他們作對。
現在總算是擁有報應,看他以後還怎麼在他們麵前蹦達。
“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以前的,然後他的那個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本來就是如此,現在他已經跌落神壇了,自然就不會沒有人慣著他。”
“所以他的性格暴露也是正常的,而且他以前的時候本來就不是一個很好的人,他本來就擁有很多的瑕疵,那是因為他以前的時候是洪興的人。”
“沒多少人敢拿他怎麼樣,而且他背後還有三叔支撐著,但是現在可沒有人會慣著他。”
周晟鵬一邊悠閒地品著紅酒,一邊說道,廖誌宗也覺得他說的很正常,以前的時候之所以會有那麼多的人追隨江宴。
還不都是因為他是洪興的人,而且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也是三思。看中的人雖然三叔也不一定看中他,但是三叔絕對會拿他來當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