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霧直接給氣笑了,把斷掉的毛筆往旁邊一扔,周圍的宮女太監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閉上眼睛緩了一會,斂霧取了一支新的毛筆,在那滿是問好的奏折上簡單粗暴地寫了一個字。
滾!
這些大臣一天到晚正事沒多少,屁事一籮筐。
還有幾個大臣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居然在這個節點叫著要選秀女,這群大臣怕是不知道上個敢這麼說的人,已經被埋在秘境裡不知道多少年了。
風翎推門而入的時候正好遇上斂霧強忍著怒氣批折子。
他放輕腳步走過去,招手讓那些太監宮女出去。
往地上一看,地麵已經結起了冰霜。
看來是被氣得不輕。
風翎認為斂霧適合做這個皇位的原因也有這個,斂霧就算再生氣也不會直接對這些大臣動手,不會成為所謂的暴君。
他和畫夢就不同了,風翎自己本身脾氣就算不上好,這些折子估計剛送來就會被扔到火堆裡一把燒了。
而畫夢平日裡看著挺溫和的,實則不然。排行榜前十怎麼可能有善茬,以畫夢的脾氣,包是會讓對方生不如死的。
一碗銀耳蓮子羹被推到麵前,斂霧詫異地抬頭一看,“什麼時候準備的?”
“從天牢出來後準備的,天牢裡那群就讓人氣憤,我估計這些寫折子的也好不到哪去,就吩咐禦膳房煮了一碗,降降火。”
風翎說的倒是輕描淡寫,實際上天牢裡那幫人可不僅僅隻是讓人氣憤。
天牢裡簡直就是鬼哭狼嚎,有些人搞不懂局勢,還在那邊叫囂著自家的身世有多好,說什麼出去了必然不會放過風翎他們。
本來風翎也沒打算殺他們,原本想著把他們關幾天,讓他們安分些,結果一個個鬨得雞犬不寧。
最後還是風翎抓了個帶頭鬨事的出來,殺雞儆猴,那群人才安分了。
畫夢和酒靈則是去安頓那些原本後宮裡頭的妃子了。
皇帝廢了,這些妃子總不能去殉葬吧?
再加上這一場宮變導致許多妃子的家族都倒台,一時半會兒,有不少人都無處可去。現如今隻能繼續把他們安頓在宮裡。
“柏宴哪去了?”
斂霧忙了好幾天,總算是想起了還有這號人物。
“他鬨著要找鶯兒,被我找理由搪塞過去了,準備等著大家把手頭事情都忙完了就把這支線的最後一環解決。”
斂霧點頭,轉頭看向手裡的奏折,又不免覺得心煩起來。
都說皇帝喜怒無常,隨便來個人天天看這些折子,也得被氣得喜怒無常。
風翎見斂霧實在煩得很,便伸手將那毛筆從他手中抽出。
“不想看就先不看了,反正是副本,沒必要因為這些而煩惱。先喝吧,放久了就不好喝了。”
風翎直接將銀耳蓮子羹擺在斂霧正前方,旁邊堆著的奏折則被他推到自己麵前,拿著筆細細批注起來。
遇上實在煩人的就直接一把撕了,不一會兒地上就堆起了紙山。
斂霧用餘光看了一眼,沒阻止,任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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