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可以大膽一點,真的嗎?”
出副本時已是深夜,風翎剛出來就跑到了斂霧那裡,還將房間的門窗緊鎖。
“我不會欺騙我的愛人。”
斂霧笑著將副本獎勵裡附贈的一束紅梅放進花瓶裡,順手還將窗簾給拉上了。黑暗的環境下,光感的變化讓床邊的台燈自動亮起,暖黃色的燈光照在床上。
係統介紹裡說這束紅梅放在臥室裡有神奇的作用,出於對城主和042等係統的信任,斂霧回到房間後就將紅梅插上了。
“還疼嗎?”
風翎的目光雖在他的腰上,但斂霧還是看出了他內心的那點小想法。
“你可以親自來檢查一下。”
斂霧坐在床邊,雙手往兩側一攤,將自己最為脆弱的地方展露出來。
此時,哪怕是大奶奶在這都能輕易將他的心臟貫穿。
暖黃的燈光下,斂霧信任地看著他。
衣裳被愛人的手解開,白皙的腰線裸露在燈光下,副本裡受的傷在出副本之後就已自動痊愈,腰上隻留下了淡淡的一條紅痕。
但很快,這一條紅痕就被新的所覆蓋,如雪地裡的紅梅綻放。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到枕頭上,深藍色的眼睛變得霧蒙蒙的,但眼睛的主人仿佛不服氣般叫囂著繼續。
骨節分明的手指緊緊地抓著床單,指尖變得通紅。
眼角的淚水被吻去,但身上的紅痕卻越發的多。
冰冷的身體變得溫熱,白皙的肌膚上滿是他縱容愛人的後果。
哪怕此刻再怎麼狼狽,他也能在喘息之餘說出一些平日裡從未說過的挑釁之話,似乎是想證明先前說過自己不是老古董的話。
……
紅梅花瓣悄然飄落,似乎在證明自己真的發揮了作用。
次日,當風翎將食物端上樓時,酒靈偷偷露出姨母笑。
她在腦海裡和周怡曦說著:玩得真花,脖子上還有咬痕呢。
周怡曦:……你難道沒有發現這裡隻有我們兩個單身狗了嗎?
酒靈:戀愛呀,還是看彆人談比較有意思,放自己身上,那對方起碼要喝酒能喝得過我。
周怡曦:那驚憶裡恐怕沒人能做得到。
酒靈:這不一定啊,我自己就喝不過我自己啊,四舍五入就等於隻有你能喝得過我。
周怡曦有些恍惚,等回過神卻發現酒靈已經停下了這個話題。
畫夢和謝濘一早就離開了房子,去了一個塵封兩年的地方。
驚憶除了統一規劃的玩家住宅區以外,含有大片的山河可供玩家開發,前提是玩家達到了係統的評判標準。
光是s級玩家這一硬性條件就將許多人勸退,再加上另外數不勝數的條件,至於多年過去,驚憶的自然區還保持著正常的生態。
而要去的地方正是畫夢的房子正對麵的那一片山林。
走過河道上的索橋,此時已經入夏,山林間植物生長繁茂,原先那條林間小路卻沒被雜草覆蓋,似乎有人經常走這條道。
走到一個岔路口,謝濘本想循著記憶裡的方向繼續走,卻被畫夢攔下。
“這條路去年被山洪堵了,所以我另辟了一條道上去,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