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列爾的話讓兩個還在使勁的女孩兒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但是莉婭並沒有過多詢問什麼,應了聲好,就加入了身後柏子恒戰鬥的隊伍。
蕾西也因此又被往前拖拽了一段距離,很是不解地詢問高呼出聲:“你瘋啦!本來就拖不住那個莽夫,你還分走一個人?!你要是想死早點說啊,我好提前跑路!”
舒列爾轉頭對著少女展顏一笑:“放心,我還不想死呢。”舒列爾將計劃告訴給已經快被怒氣包裹住的人
“你!”聽完計劃的蕾西被眼前人的大膽震驚地說不出來話,隻能罵道“真是一群神經病!”
“多謝誇獎,那麼和神經病一起行動的你又是什麼呢?”
完全沒想到這種情況下還能貧嘴的蕾西也被舒列爾這句話搞得有些語塞,但是就目前這個情況,也隻能試一試他說的辦法了。
舒列爾鬆開握著長鞭的手,霎時間,蕾西腳下便滑出去不小的距離,手中的鞭子更是磨著手心,險些脫落,鞭子上近十公分的血跡看著就能想象到手心裡血肉模糊的景象。
蕾西緊咬著的下嘴唇也沁出絲絲血珠,品味到嘴中的血腥味,心中也不由得罵自己多管閒事:“嗬,你也是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啊蕾西!!”
舒列爾這會兒已經在雕塑麵前站定,看著那個似乎沒有一絲變化的雕像,舒列爾將視線投向還在奔向此處的辛格,和朝著艾蒙不斷發動攻擊的阿諾,袖中握著鏢的手不自覺緊了緊。
已經緩過些神的艾蒙立刻用護盾將舒列爾也罩在其中,舒列爾與遠處的柏子恒對上了眼神,點了點頭,也不管滿臉問號的柏少爺有沒有明白其中含義。舒列爾手中的鏢就徑直刺向身後那雕塑的臉。
與艾蒙不同,舒列爾的進攻似乎並沒有什麼阻撓,也是在他發動攻擊的同時,他大喊了一聲:“蕾西!”
“瘋子!”被喊到的人雖然對於這個計劃有些忐忑,但是還是按照計劃,將束縛著辛格的長鞭收回,收勁的瞬間還往後退了好幾步才堪堪穩住身形,沒等她緩過勁呢,就聽到柏子恒在後麵喊:“來幫忙!”
蕾西不由得有幾分咬牙切齒:“使喚得還真是順手啊……”嘴上這麼說,但還是馬不停蹄地跑到了屬於實驗品之間的戰場
這邊辛格失去束縛的瞬間,就高舉拳頭砸向近在眼前的那個試圖損毀女神像之人。
隻是在下一秒,本應該落在血肉之軀上的拳頭砸在了堅硬的石頭上,那尊勾人心魄的女神像也在頃刻間四分五裂。
雕塑碎裂在地的聲音在教堂裡不斷回響,落在眾人的耳朵裡彆提是有多悅耳了。被控製了神誌的阿諾和辛格的眼神也在雕塑破碎的瞬間恢複了清明。
那些自己剖開胸膛的實驗品本也活不了多久,蕾西來幫忙,隻是灑出些毒霧,那些人便沒有什麼苟延殘喘的機會了。
而被瞬移的舒列爾還沒來得及穩住身形,衣領就被一股力量緊緊攥住,一張因為生氣而變得猙獰的臉陡然在眼前放大。
柏子恒攥著某個膽大妄為之人的衣領,似乎是要把眼前人腦子裡的水都甩出去一般,很大力地前後晃了晃舒列爾,說出的話幾乎是從後槽牙裡擠出來的:“你要,你要,你要死啊你要!!!我要是沒猜對你那個點頭的含義怎麼辦,啊?那被砸碎的就是你的腦袋了!!!”
舒列爾被晃得要冒金星,伸手喊停:“柏少爺,再晃就真的要死了……”話音剛落,一抹鮮血就順著嘴角流了出來,身子更是不受控製地軟了下去,瞬間熄滅了柏子恒的怒氣,趕緊上前一步將人扶住。
莉婭走到柏子恒身邊,呆愣了許久,訥訥開口:“你……你給舒列爾晃死了?”
“瞎說什麼呢?!”柏子恒瞬間炸毛,嘴上這麼說,但是有些顫抖的聲音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慌亂,“你趕緊來看看啊!”
剛剛才找回神誌的兩人還沒有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些什麼,看著眾人狼狽的模樣,隻感覺一頭霧水,隻是還沒等他們開口詢問,就感覺自己的後腦勺一痛。下一秒就聽到一道滿是怒氣的聲音:“兩個笨蛋!”
“嘶……”辛格揉了揉自己被打的地方,滿是不解地和同樣疑惑的阿諾對視了一眼,“蕾西你打我們做什麼,很痛啊。”
沒等解釋什麼,一旁的艾蒙出聲道:“先離開這個教堂,治療和解釋什麼的,去安全的地方再說。還不知道這個雕像會不會和上一關的守護者一樣,不斷修複。”
艾蒙的話點醒了眾人,將女神像打碎並沒有什麼通關的提示,就說明距離通關還遠得很呢,說不定過一會兒這個女神像就又恢複了,他們現在這個狀況可經不起再來一次了。
眾人沒有多說什麼,腳下加快速度,逃一般離開了教堂,就在眾人的身影消失在教堂裡的瞬間,原本破碎的雕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成原樣,那張勾魂奪魄的麵龐,悲戚的眼神依舊落在空無一物的左手上,仿佛方才在教堂裡發生的一切都隻是幻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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