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
“是你吧?”徐意洲皺眉問道。
黑袍立即否認,“不是我不是我!”
謝符他們都懵了。
黑袍老板是蛋哥的二伯???!!!
徐意洲在黑袍男身上貼了一張符紙。
對方立即換了一副容顏。
五官俊美,氣質沉穩。
與方才有些許猥瑣的黑袍老板完全不一樣。
見露出真麵目後,二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小洲洲,好久不見啊~”
徐意洲:
“你來這乾嘛?騙我乾嘛?”
二伯臉上掛著十分尷尬的笑,“我最近手頭有點緊”
徐意洲的眉頭緊皺,“手頭緊你就來騙我的錢?不對,是來騙符姐的錢?”
黑袍男在謝符幾人的懵逼中將徐意洲拉到了一邊去。
謝符愣了愣。
“大侄子治好了,二伯錢也賺到了,合著隻有我一個人成冤大頭了?”
謝時錦笑了笑,道:“目前看來是這樣。”
謝符:
無語了。
每人喂一碗豆角算了。
徐意洲皺著眉,十分嚴肅的對二伯問道:“我問你為什麼要騙符姐的錢?”
“你先彆著急,事情是這樣的。”
麵對這樣嚴肅的徐意洲,徐福記也有些心虛。
“我這一聽說你被你爹給劈了,我就擔心的不得了,我這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每天都在想大侄子現在怎麼樣了,還在不在人世啊,毀容了沒啊?”
“說、重、點。”
“哦。”
徐福記果然很聽話的將聲音變重了許多,咬著牙道:“我!每!天!都!在!擔!心!你!”
徐意洲:
“你能聽懂人話嗎?我是讓你說重點,不是讓你說重點啊。”
“大侄子,你這是在跟二伯說繞口令嗎?”
“我就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騙符姐錢。”
“二伯這不是想幫你試探試探小姑娘對你的心意嗎?我知道你的性格,肯定不好意思問對不?”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徐意洲的聲音突然帶著一陣寒意。
徐福記愣了一下。
“大侄子,你突然這麼凶乾嘛?我也是為你好,二伯這樣做不是更能讓你知道你在謝姑娘心裡的地位嗎?今天她願意為你花那麼多錢,代表她還是待你極好的。”
徐意洲沉聲道:“符姐待我好不好我自有分寸,不用你在這兒給我瞎操心。”
“哦”
徐福記看了看徐意洲冷漠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