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嘿嘿一笑,看著諾邇和茗司說道:“聽說昨天晚上羽族一點兒也沒給你倆麵子?”
諾邇和茗司苦笑著點了點頭:“他們現在隻聽疑月先生的吩咐,除了疑月先生以外也就在麵對公會裡那些混血羽族員工時能有個好臉色。昨天剛進入接待室的時候差點用目光將我和五弟分屍了。”
“正常,三百年前就是你我這般模樣的人族將對方一兩萬人的種族屠殺、俘虜到了隻有一千來人。
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是兩三代人前的故事了,可對他們來說就是他們的父輩,甚至就是他們自己親身經曆過的事情。
說不定他們的親人長輩就在那場戰爭之中永遠地離開了他們。沒有直接拔刀相向就已經是克製了。”
“都是永恒王國造的孽,結果卻讓所有的人族背了鍋。造孽呀~”茗司感歎道。
“誰讓永恒王國是人族建立的王朝呢。”會長說道。
“那二哥你一會兒怎麼辦?你也是人族啊。嚴格來說,茗司還有一部分的魅魔血脈,但二哥你身上的血脈可絕大部分都是來自人族的呀。
那一點殘存的巨人血脈已經稀釋到了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了。一會兒你就不擔心被羽族用眼神給釘死?”諾邇問道。
這次需要解決的逐仇犬的所在位置可是在狐人村分公會負責的破舊世界之中。
諾邇和茗司也就接待的時候需要會見一下羽族戰士,但世一不一樣。他是狐人村分公會的會長,也是這次討伐逐仇犬的領隊。
他可是要全程帶領隊伍的,不可避免地需要和羽族長時間的打交道。
“山人自有妙計。”會長露出了自己一口雪白的牙齒。
“嗯?什麼妙計?”諾邇好奇地問。
會長賣了個關子:“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對了妹子。現在疑月在羽族的聲望到底是什麼樣的?”
墨蕪聽著會長的問題,倒是有了些許的猜測。但她沒有聲張,而是認真地回答起了會長的問題。
“現在疑月團長是羽族的神使,其身份僅次於羽族信仰的那位神明。他的地位現在可能比羽族族長還要稍微略高一籌。”
豈止是略高一籌啊。墨蕪毫不懷疑,哪怕疑月對羽煌說今天晚上你去給我當暖床丫鬟。羽煌都會開開心心的照做,甚至在去之前還會好好的沐個浴焚個香、好好的打扮打扮。
羽族這群狂信徒對神明和神使的信仰簡直到了令人感到恐懼的地步。
“疑月是怎麼做到的?”會長有些震驚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墨蕪攤開了手。
會長聞言也沒有再繼續地問下去。他不相信這件事墨蕪完全不知情。
但墨蕪既然選擇不說,那麼就代表著這件事對於疑月來說是個秘密。
他從來沒有窺探彆人秘密的想法,隻要疑月不說,他也就不會去探究。
他隻要知道疑月不會害自己,也不會害冒險者公會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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