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在常遇春前麵的劉姓太監,隻有一人,那就是內務府的劉總管。
“殿下嫌咱家身上有血腥之氣,你倒好,還主動給咱家找活。”
嘴上這麼說,但是劉總管眼裡的興奮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這一次,下官可是先向殿下請示過的!”常遇春衝劉總管拱手。
既然太子都不反對,劉總管也就不再多說,眼神在那幾人的身上來回移動。
“就他吧!”
片刻之後,劉總管伸手指向其中一人。
常遇春大手一揮,立刻有力士上前,將那人從刑具上取下。
一張特製的桌子早已擺在中央,力士們將那人抬到桌上,將他的四肢牢牢的固定住。
劉總管端詳一番,示意他們將桌子換一個方向。
他要確保其他幾人能清楚的看到。
“你不要小看了這門手藝,這可是個精細活。閹不乾淨,就得重來,一不留神,還可能死在刀下。咱家那個乾兒子,就是這樣沒的。”
說到這裡,劉總管突然生出了諸多感慨。
常遇春在一旁不停的點頭。
脫下外袍,劉總管走到桌子旁邊,一抬手,一把精致的小刀就出現在手中。
接下來的場麵實在是太過血腥,在此,就不做過多的描述。
總之,劉總管的閹割展示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固定在桌上的沒有死掉,剩下的五人也把知道的吐得乾乾淨淨。
太子拿到供詞後,特地讓金暢給劉總管送去一瓶昂貴的香水。
這香水來自遙遠的西方,比黃金還貴!
供詞在手,太子派人將燕國的相國請到詹事府問話。
至於為何沒有選在東宮,太子認為他不配。
忙碌了一段時間,如今兩位相國都十分自信,因為彈劾燕宋兩國的奏折,隻是偶爾才會出現在禦案之上。
至於清淨寺的堅持,他們認為是自己開出的條件不夠誘人。
隻要再走上一趟,開出新的價碼,問題自會迎刃而解。
所以,當燕國的相國出現在詹事府的時候,表現得極為從容。
不過當他站在太子麵前時,心頭還是隱隱的湧起一絲不安。
跪下、磕頭!
太子命他起身回話。
“最近在京城替燕王奔走,你的忠心,孤十分欣賞。”太子語氣溫和。
“燕王對朝廷忠心耿耿,下官也隻是想辦法儘力消除誤會。”
相國唯恐被太子抓住把柄,措辭十分謹慎。
“此次來京,隻有這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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