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自己的弟弟,禮親王不得不站出來維護。
“臣準備將他除名!”
沈親王是玉牒館的總裁,他有這個權力。
太子不置可否。
“前幾日,山陰侯的兩個兒子,聯手將另一個兒子捅成了重傷。”
平郡王管著宗室勳貴間的糾紛,這件事,就是他親自處理。
“兄弟鬩牆,大不幸啊!”有人在故意感慨。
“你如何處置?”
太子沒有理會這毫無意義的感慨,將視線投向了平郡王。
“山陰侯一味袒護,被捅的又不願指認,隻得不了了之!”
想起山陰侯府的烏煙瘴氣,平郡王隻能無奈的搖頭。
“殿下,山陰侯府其實算不上什麼,這皇城之中,還有許多更加糟糕的府邸。”敦郡王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比如?”太子的目光轉移到敦郡王的身上。
“哪家府邸,臣不好直言,不過父子倆為了同一個女人反目成仇,倒是丟儘了貴族的臉麵。”
敦郡王的臉上,浮現出濃濃的嘲諷。
太子沒有追問,起身如廁。
青龍緊緊的跟在太子身後。
“有沒有問題?”
方便完後,太子輕聲問道。
“目前沒有察覺。”青龍的回話同樣壓低了聲音。
太子輕輕點頭,返回到燈火輝煌之中。
坐下時看了金順一眼,金順用眼神回稟毫無問題。
“不就是女人嘛!”
見太子落座,禮親王看了站一旁伺候的管家一眼。
很快,伴隨著靡靡之音,一群美女魚貫而入。
太子不是沒見過世麵。
在另一時空,太子單身的時候,對島國的文化也有過深入的研究。
不過奇怪的是,這一群身著輕紗的美女,居然讓太子血脈噴張。
原始的欲望被激發,開始一點一點的吞噬著理智。
禮親王府的舞女素質極高,宗室大佬們看得十分入迷,沒有精力察覺到太子的異常。
不過——
還是有人的嘴角,浮現出了詭異的微笑。
孤是太子,憑什麼不能左擁右抱?
孤是太子,憑什麼要苦苦約束自己?
孤是太子,憑什麼放縱自己?
孤是太子,憑什麼過得不如這群蛀蟲?
孤,要釋放——
太子的眼中,逐漸露出了炙熱的光芒。
就在理智即將被徹底吞噬,太子準備向禮親王開口要人的時候,他的心底突然響起了一聲歎息。
那是女人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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