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善鬆站在墓室的入口處,身上已是血跡斑斑。
那是自己的鮮血,也是對手的鮮血。
對麵六人都不同程度的受傷,吳王的人臉色蒼白,肩膀在控製不住的顫抖。
南安洞那家夥不講武德,趁機一掌將他擊飛。
看著他如同斷線風箏般的落下,大家都知道此人應該是凶多吉少。
“你在做什麼?”蓬萊閣的人怒目而視。
“早死晚死,他都得死!”不講武德的家夥嘿嘿一笑。
“不要內訌,先對付煙雲穀。”某位長老開口提醒。
話音才剛剛落下,沈師弟已出現在劉善鬆的身旁。
劉善鬆看了他一眼,沈師弟衝他輕輕搖頭。
劉善鬆微微一愣!
“諸位,我煙雲穀打算撤離此處,可否讓一條道出來?”沈師弟衝眾人拱手。
“將東西留下,你們隨時可以離開。”
回應的,還是剛才那位長老。
“讓你失望了,下麵什麼也沒有!”沈師弟麵露苦笑。
“你覺得我們會信?”
“信不信由你!”沈師弟雙手一攤。
“我有辦法!”
南安洞那家夥在一旁突然插了一句。
幾人都將目光轉移到他的身上。
“看到那團霧沒有?你們的人已經沒了,想要離開,你們必須從那團霧中穿過。”
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的獨門絕技,南安洞的人既然敢如此提議,自然有他們的道理。
沈師弟看向劉善鬆,劉善鬆緩緩點頭。
不過——
劉善鬆並不打算就此罷手。
“機會難得,讓我再領教一下你們的本事。”
一聲長嘯過後,劉善鬆再次撲了上去。
等到分開,時間已過去了一刻鐘左右。
劉善鬆退回到沈師弟的身邊,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
看著嚇人,其實是在自救!
那五人雖然要好上一些,不過幾人的嘴角都有血跡。
“再來一次?”一位長老開口邀請。
“我——不是你們的對手!”劉善鬆搖頭拒絕。
“用我們做墊腳石,總得有一點好處吧?”蓬萊閣的人識破了他的打算。
“我劉善鬆在此——對天發誓,將來——若是能更上層樓,必有重謝!”劉善鬆的表情極為鄭重。
江湖人重承諾,到了他們這種段位,更是講究一諾千金,幾人互相看看,瞬間達成了共識。
“原本是圍獵煙雲穀,結果卻變成了助你一臂之力,上哪說理去?”另一位長老笑著開口。
“我們——代表著四方的勢力,目前他們還沒有撕破臉皮,我們也就——就用不著拚個你死我活,將來若是我煙雲穀占據上風,必定會給你們留下一線生機。”
以和為貴嘛!
幾人不再說話,默默的讓開了一條通道。
沒想到煙雲穀在墓室中還有不少弟子,等到他們全部從煙霧中穿過,差不多又用去了一刻鐘的時間。
幾人看向南安洞那家夥,他表示劉善鬆並未說謊。
“你們還進不進?”不講武德的家夥開口詢問。
“快要天亮了,我們幾位也該回去歇息了!”
丐幫的幾位長老沒有猶豫,直接轉身離去。
那家夥又看向蓬萊閣的人。
“南安洞一向隻在越國活動,不如找個地方喝上幾杯,互相了解一下?”
蓬萊閣的人實際上並不看重傳國玉璽,向南安洞發出了邀請。
那家夥深深的看了墓室的洞口一眼,點頭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