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的世子是幸運的,他一路狂奔至港口,隨即立刻登船,駛向吳國占據的神秘海島。
朝廷的軍隊隻晚了一日,萬分沮喪的他們隻能望洋興歎!
世子躲過的危險可不止這一個。
三日後,桐國的戰船突然出現在港口外麵。
密密麻麻的戰船,將港口圍得水泄不通。
朝廷的軍隊一邊布防,一邊抓緊將有價值的東西全部拆掉。
等到戰船試探性的靠岸,港口已經被拆得麵目全非。
朝廷的軍隊早已收到命令,開始緩緩撤退!
京城!
太子終於開始清洗禁軍。
對那些已被安陽公洗腦的蠢貨,太子沒有心軟,直接命人砍掉了他們的腦袋。
至於那些糊裡糊塗上了賊船的家夥,太子將他們打散,準備送往鎮、定二軍效力。
經過那一日的驚心動魄,再加上這一番清洗,活下來的禁軍,已不足三萬。
不知不覺中,許多宗室勳貴私下裡提及太子的時候,心頭多出了幾分敬畏。
內務府!
劉總管迎來了一位客人。
杜學士!
二人都是老狐狸,在寒暄中完成了試探。
落座、看茶,劉總管詢問來意。
杜學士掏出一份奏折,交給了站身後伺候的太監。
等奏折出現在劉總管的手中,他沒有立刻打開,看向杜學士的眼神充滿了好奇。
“這是彈劾保國公的奏折。”
杜學士端著茶杯,表情嚴肅。
“保國公護駕有功,是哪位禦史如此不識時務?”劉總管微微一笑。
“你還是看了再說吧!”
說完後,杜學士開始小口抿茶。
劉總管神色輕鬆的攤開,才掃了一眼,一張臉就立刻陰雲密布。
等看完後合上,劉總管將奏折捏在手中。
“保國公是世襲罔替的勳爵。”
沉吟片刻,劉總管緩緩開口。
“安陽公還是兩位殿下的外公。”杜學士並不認可劉總管的表述,
“保國公還是睿親王的嶽丈。”劉總管補充了一句。
“安陽公還是常答應的父親。”杜學士也順著自己的意思說了下去,
“保國公謀反,首輔大人可知這意味著什麼?”
“無非是皇城少幾家勳貴罷了。”
“你若真是這種想法,就不會跑這一趟了!”
劉總管看了杜學士一眼,輕輕搖頭。
“涉及勳貴,自然要同內務府商議。”
“你想咱家將奏折扣下?”劉總管微微皺眉。
“你會?”杜學士反問一句。
劉總管再次搖了搖頭。
“本官想請你將這份奏折送到東宮,請殿下定奪。”
“為何不是陛下?”劉總管立刻提高了警惕。
杜學士看向劉總管,眼神中透出了許多內容。
須臾,劉總管衝杜學士輕輕點頭。
送走杜學士後,劉總管隨即帶著奏折入宮,求見太子殿下。
涼亭正在修建,太子在大廳請劉總管品茶。
劉總管雙手捧著奏折,親自遞到了太子手中。
太子接過,打開看得津津有味。
見太子神色不變,劉總管放下心來,退回到座位上專心品茶。
東宮的茶葉和美食,永遠都不會讓人失望。
“孤還真是有些同情這位保國公。”
合上奏折,太子露出了愉悅的神情。
“殿下認為這是捏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