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最近城中病重的人越來越多了。”琴查看了下屬遞來的報告單,眉頭不由得緊鎖。
“這點我們也還在調查,我們隻能將生病的民眾集中在大教堂進行隔離,希望阻止病情的傳播。”下屬說道。
“但若是不查明病因是什麼,光憑這些做法,還會有更多的民眾生病。”琴搖了搖頭,感覺頭又開始疼起來了。
“不好了……”芭芭拉急匆匆地闖了進來,因為跑得太快,還有些喘不上氣。
“芭芭拉?你不是應該在大教堂嗎。”琴鬆開按著額頭的手,奇怪地看著芭芭拉。
“是……他們的情況不太樂觀。”芭芭拉深吸了口氣,這會才感覺到手腳虛弱的顫抖著,“我的治療能力隻能夠暫時穩定他們的病情,一但停止治療,他們的身體又開始持續衰弱。”
“你的意思是?”琴的臉色也不太好,這場疫情實在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他們的病情,更像是中毒。”芭芭拉將修女們得出的結論告訴了琴。
“中毒?解毒劑呢,喂下去了嗎。”琴問道。
“喂下去了,但是……”芭芭拉咬了咬牙,手緊緊地攥著袖子,麵色不忍地說道。
“普通的解毒劑,效果甚微。”阿貝多敲了敲門,走進來補上了芭芭拉沒說完的話。
“阿貝多先生,您來了。”芭芭拉像是鬆了口氣,“接下來的事麻煩你來報告了,大教堂那邊我不能離開太久。”
芭芭拉衝兩人致意,飛快地離開了琴團長的辦公室。而前來彙報的小下屬早就看著氣氛不對連忙離開了,因此辦公室裡隻剩下琴和阿貝多。
“阿貝多,你找到傳染源了嗎。”琴問道。
“嗯,根據最近的檢測發現,最先發病的幾人都曾去過龍脊雪山。並且最近我也在龍脊雪山上的生物身上檢測到中毒反應。”阿貝多點點頭,將最新的發現都告訴了琴。
“龍脊雪山上的毒是怎麼來的呢。”琴接著問道。
“琴團長,你可曾聽過,「魔龍」杜林。”阿貝多頓了頓,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琴,造成這一切的很可能是「魔龍」杜林的毒血。
“「魔龍」杜林,確實有些棘手。”琴揉揉眉心,“先不說這些了,有解毒的辦法嗎。”
“得要一些時間。”阿貝多說道。
“好,儘快。蒙德已經等不了太久了。”
——
“裡麵到底在說些什麼啊。”修扒著琴團長辦公室的窗戶,從外往裡看,希望能看到他們在說些什麼。
“修,你在做什麼啊。這是不禮貌的。”砂糖敲了敲他的腦殼,阻止他繼續偷窺的舉動。
“哎呀,砂糖姐姐怎麼跟老師一樣老愛敲我的頭。要是把我敲傻了怎麼辦。”修揉了揉被敲的地方,無辜地說道。
“啊,會敲傻嗎。”砂糖聽到敲腦袋會把人敲傻,連忙湊近些看看剛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開玩笑啦。”修也沒想到砂糖真的會相信,連忙說道,“誒,疼——”
“你啊你啊。”砂糖無奈地搖搖頭,揪住修的耳朵往外拽,“要是把你這份活力勁放在學習上該有多好。”
“嘿嘿,我又沒有把學習落下。”修叉著腰說得理直氣壯的。
“說不過你。”砂糖搖搖頭,不再跟調皮鬼爭辯。
過了一會,阿貝多出來了,囑咐修和砂糖最近千萬不要靠近雪山,便急匆匆地往雪山趕去。
弄的修和砂糖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隻好各回各家。
——
“杜林不消停,怎麼連風雪都不安分了。”“阿貝多”抖了抖身上的積雪,走進實驗室。
“東西找到了?”阿貝多手上不停,連頭也不抬地問道。
“找到了。”“阿貝多”從包裡掏出一個小瓶子,裡麵裝著深紅色的霧氣,就像粘稠的血液在瓶中翻湧著,“這玩意現在滿雪山都是。”
“得早點把解藥做出來才行。”阿貝多喃喃自語道,拿著小瓶子就開始檢測成分。
“行吧,你繼續,我得去外麵看著點,省得有不怕死的還往雪山跑。”“阿貝多”揮揮手,毫不在意地說道。
——
一個白袍人此刻正暢通無阻地走在暴風雪肆虐的龍脊雪山上。
“居然真的有人在暴風雪天還來雪山。我本來隻是說著玩的而已啊。”“阿貝多”看到不遠處的人影,在心裡暗自罵道,接著對人影大喊道,“暴風雪期間,請儘快離開龍脊雪山!”
不知道是不是她聽到了,朝“阿貝多”這裡走了過來。
“嗯?”暴風雪突然停止,“阿貝多”還有些奇怪,直到看到站在身前的白袍人,才立馬警惕地做出防禦姿態。
即使是在暴風雪中,白袍人的衣服卻還是乾爽的。“阿貝多”打量著周圍,似乎她身邊的地方都沒有下雪,這是怎麼回事。
“你是什麼人。”“阿貝多”警惕地看著她。
但是對方似乎不想跟“阿貝多”做過多的糾纏,直接幾個跳躍離開了“阿貝多”的視線。當他想要追上去時,暴風雪再一次擋住了他的路,朝前走了兩步,依然看不見她的影子,隻能無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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