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回應,他指尖輕撩裙擺邊緣,她猛地一驚,“周祿寒——”
糾纏許久,兩人終於步下樓梯前往餐廳,客廳裡數位女仆恭敬地列隊站立,“夫人,先生。”
夏寧雪腳步一頓,察覺客廳中的女仆皆是新麵孔,她詢問,“原先的女仆們呢?”
周祿寒為她拉開餐椅,“辭退了。”
她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管家含笑補充,“那些女仆對夫人您不夠尊重,先生便辭退了她們,換上了新的。”
她望向周祿寒,是那天那些女仆奚落她的事情被知曉了嗎?
早餐過後,周祿寒拿起外套準備出門時,忽然駐足,轉身邁向夏寧雪,唇瓣在她的額上輕輕印下一抹溫熱。
她短暫地失了神,隻聽得他低語,“這幾日我可能不會回家,你在家要乖乖的。”
……
靜康,科研室。
慕言查看了監控錄像,將平板電腦遞給她,“你看看。”
夏寧雪接過平板一看,果真有人暗中偷拍她與陸沉淵。
但她可以排除夏婉兒與張雲蘭了。
夏婉兒正忙於她的腿傷,無暇顧及安排偷拍。
而張雲蘭流產後正調養身體,加之她有把柄在夏寧雪手中,不敢輕率行動。
隻能是醫院方麵有人暗中插了眼線。
慕言走到桌旁,拿起那瓶藥劑聞了聞,“陸沉淵竟然真的能從地下交易市場中得到這瓶藥劑?”
她不以為意,“他父親在地下交易市場有人脈,通過一些手段獲取很奇怪嗎?”
慕言看了她一眼,將瓶蓋擰緊,“這位陸家二少爺看來不簡單。”
夏寧雪一把奪過藥瓶,“我要開始研究了,彆打擾我。”
與此同時,夏婉兒的腿傷康複後,因對夏寧雪那日的話語耿耿於懷,便前往精神病院查閱了一番資料。
她坐在車內,翻閱著精神病患者的檔案,雙手不住顫抖。
那個女人的名字,她記得那是她母親張雲蘭曾經的名字,她母親竟是那位精神病患者的前妻?!
夏寧雪那賤人是如何得知的?
手機響起,是夏海濤來電,她接聽,“爸爸?”
“婉兒啊,過幾天陸家的晚宴,你陪黃少一同出席,記住,千萬彆得罪黃少。”
聞言,夏婉兒握著手機的手劇烈顫抖,“爸,您在說什麼,讓我跟黃少……”
“婉兒,聽話。”夏海濤打斷她,“黃局好不容易答應撤銷對夏氏的打壓,爸爸隻有你這麼一個親女兒,爸爸知道你不喜歡黃少,但務必忍耐一下,就當是為夏家著想。”
他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