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蒙著臉的男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男人陰陽怪氣地說道:“喲,席小姐醒了?”
聽到動靜的皇甫英也緩緩睜開了眼睛,她餓了一整晚,連一滴水都沒得喝,此刻隻覺得渾身無力,難受得仿佛身體都不是自己的。
她微微轉動眼珠,隱約看到身邊的席麗斯,也微微一怔,但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能虛弱地喘著粗氣。
席麗斯手腳被綁,卻毫不畏懼,大聲質問道:“你們是誰?到底想乾什麼?”
“我們是誰席小姐就不用操心了,不過你放心,你的未婚夫周祿寒很快就會來救你的,當然。”男人說著,瞥了一眼身旁的皇甫英,臉上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就看你們誰在他心裡更重要了。”
席麗斯聽了,下意識地明白了,原來他們這是針對周祿寒設下的陷阱。
就在這時,一個小嘍囉匆匆跑來彙報:“有輛車開過來了,要不要攔下?”
男人回頭,惡狠狠地說道:“看看是誰的車,如果是那姓周的,就放他進來。”
說完,他又陰森地補充道,“把這兩個女人綁到水池邊,以防那姓周的還有其他埋伏。”
周祿寒將車穩穩地停在路口,幾個男人手持槍支,小心翼翼地靠近。
周祿寒緩緩舉起雙手,從車裡從容地走了出來。
為首的男人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周祿寒,陰陽怪氣地問道:“還真是周先生,周先生沒帶人嗎?”
周祿寒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不屑,說道:“你看我像是帶人的樣子嗎?”
兩個男人立刻裡裡外外仔細檢查了他的車子,確認沒有任何異常或者追蹤定位器後,朝為首的男人點了點頭。
為首的男人揮了揮手,幾個手下立刻上前,將周祿寒戴上了手銬。
幾人將他帶了進去,隻見席麗斯和皇甫英分彆被綁在了蓄水池邊。
她們腳下的鐵籠設有開關,隻要籠子一開,兩人就會掉進放有鱷魚的水池裡。
此刻,池中的鱷魚正瘋狂地撕扯著其他動物的肉,整個蓄水池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讓人聞之欲嘔。
“祿寒。”皇甫英用儘全身力氣喊道,聲音虛弱卻又帶著一絲期待,“就算不是為了我,也要為了我們的孩子……”
周祿寒的神情有些複雜,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始終沒有回答。
為首的男人見他猶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說道:“一位是有了你孩子的情人,一位是未婚妻,周先生,你可要好好選了。”
他瞥了男人一眼,目光平靜如水,緩緩開口道:“我選與不選,你們不都已經做好決定了嗎?”
男人舔了舔嘴唇,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發黃的牙齒,說道:“這不是看周先生的態度嘛,難不成,周先生還在猶豫?”
周祿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說道:“既然要我選,我自然已經做好決定了。”
他的視線緩緩掠過席麗斯,最終落在皇甫英身上,平靜地說道:“我選,皇甫英。”
席麗斯聽到這個答案,微微一怔,緊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對於蘇維爾的背叛,她早已心如死灰,儘管聽到這個答案,她的內心依舊毫無波瀾,仿佛一切都已經與她無關。
當周祿寒說出選擇皇甫英的那一刻,皇甫英原本黯淡的眼眸瞬間亮起,臉上綻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
她的眼睛眯成了彎彎的月牙,嘴角高高揚起,仿佛即將獲得全世界最珍貴的寶物。“我就知道……祿寒,你心裡還是有我和孩子的。”
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透著一股難以抑製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