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各位沒什麼事我就扶老人家回去了,到飯點了?”眼鏡男向我們點了點頭。
小平頭和眼鏡男都叫周三順爺爺,他兩還長的這麼像,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親哥兩。
小平頭惡狠狠瞪了豆芽仔一眼,和眼鏡男一道扶著老頭離開了。
我和豆芽仔麵麵相窺,搞不明白。
這什麼情況?
把頭沒說周三順得了老年癡呆啊,他這樣子還能破譯羊皮圖上的西夏文?
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我心裡合計:“難道說周三順是故意裝的?
如果是那樣
我小聲對小萱吩咐了幾句,小萱邊聽邊點頭。
去試試看,我吩咐道。
她哦了聲,追著周三順跑了上去。
小萱追上人後,小聲在周三順耳旁講了幾句話。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老人反應。
我讓她說的話就五個字:“白馬銅扁壺。”
我看周三順臉上表情毫無波動,或者說沒什麼反應。
不過有一個人明顯楞了幾秒鐘。
是小平頭的哥哥,西服眼鏡男,他反應很快,臉上表情很快恢複了正常,也沒和小萱搭話,就那麼扶著周三順走了。
他怎麼對白馬銅壺有反應?
這人有問題!
都住一個小區的不難打聽,我多方打聽,一連問了好多住文湖小區的大爺大媽,了解到了一點眼鏡男的基本信息。
這男的叫周兵,是周三順的大孫子,他開了家廣告公司自己當老板,據說掙錢不少,一年前他媳婦在家偷人,讓他逮到了,而給周兵戴帽子的是他廣告公司的一位年輕員工。
周兵當場捉住了他老婆和奸夫,那人當時就穿了個小褲衩,周兵舉著凳子追著人滿小區跑,這事在文湖小區鬨的沸沸揚揚,好多人都看到了,結果就是那員工被他開除了,後來他和老婆打架鬨離婚,他老婆離婚後跑回娘家一年多了都,由於女方過錯在先,最後的結果是淨身出戶,五歲的兒子歸周兵撫養。
我和豆芽仔小萱商量了商量,決定這兩天盯著眼鏡男周兵,我看到他住六號樓,所以我們就在小廣場那盯梢,輪班倒。
那天小萱回去休息了,我和豆芽仔在文湖小區決定盯到晚上12點。
結果還真發現這人有問題,就在我們出現後的第三天晚上9點多,我和豆芽仔看到他夾著個公文包鬼鬼祟祟的出了小區,為什麼說他鬼鬼祟祟呢,因為這人一步三回頭,要不是我和豆芽仔離得遠藏的好,就被他看到了。
他從文湖小區出來後鑽進了一輛豐田車,十幾秒後豐田車掉頭出發,我們身邊沒有出租車,不過有一輛給超市送貨的電三輪,我給了一百塊錢,讓三輪車跟著前麵那輛豐田。
我和豆芽仔坐在三輪車後麵,豆芽仔忍不住催促說快點快點,要跟丟了,開三輪的老哥說你屌慌什麼,我這電瓶車還能跑的過小汽車啊,他讓我們彆擔心,說再往前拐彎一連串紅綠燈,那輛豐田跑不了。
開電三輪的老哥是老司機,他說的準,拐彎後我又看到了周兵的豐田小車,在等紅燈。
“你兩跟他乾什麼?”電三輪老哥問。
豆芽仔說你彆管,要是跟丟了還得把一百塊還我們,要是跟不丟在多給你一百。
一聽這話,他說沒問題包在我身上,隻要這小車不上環路,他肯定跟不丟。
事實證明這哥們沒吹牛,他開著電三輪左拐又扭,差點把我兩晃下來,路上能等的紅燈他絕對不等。
一路跟了二十多分鐘,我看到豐田車停在了一家麵館前,麵館後麵是一條胡同路,周兵拿著公文包下車後回頭望了望,隨後徑直走進了小胡同。
“峰子快跟上,”豆芽仔招呼我跳下了三輪車。
“彆走!我錢呢,不說好跟上了多給一百塊嗎!”
我著急跟人,從兜裡掏出來兩張50扔給了他。
“錢不假。”他舉起五十塊看了眼,笑著說還坐車回去不。
我和豆芽仔沒搭理他,小跑著進了麵館後麵的小胡同。
“那!”我們剛進胡同就看到周兵拐了彎。
忙跑著跟上去,豆芽仔噓了一聲。
我兩藏在牆後探頭向外看了看,隻見周兵停在了一戶平房前,隨後伸手敲了三下門。
過了五六分鐘,房門吱呀一聲被人從裡麵打開了,周兵推門而入後又關上了門。
豆芽仔扭頭看著我說,“這小子鬼鬼祟祟了一路,最後到了這麼偏僻的地方,乾嘛呢這是。”
我說不知道啊,得偵查偵查。
這種自建房高度不高,三米多,離地麵兩米五左右有扇用來通風的窗戶,我拍了拍豆芽仔指了指上麵的窗戶,我說芽仔你把我頂起來,我看看裡麵有什麼情況。
豆芽仔說沒問題,隨後他蹲下來,我踩到了他肩膀上。
豆芽仔抓著我雙腳,一使勁把我頂起來了。
“看到了沒,那小子在乾啥,”豆芽仔的聲音從下方傳來。
窗戶上都是灰,我用手擦了擦才看清。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