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看她現在成什麼樣了。
長發變成了短發,身上的耳環首飾沒了,人黑了,瘦了,好像個頭也長高了點,總之就是大變樣。
我一直陪她說話說到淩晨一點多。
等安撫好她情緒,我輕輕關上房門來到了客廳。
豆芽仔房間的門敞開著,他呼嚕聲響的厲害。
我又幫豆芽仔關上門,隨後坐到沙發上打開了客廳的電視機。
電視是原房主留下的大頭彩電,電視裡正演著什麼晚會,又唱又跳的很熱鬨。
此事原委已經水落石出。
有時候真不能小看女人,非常狠。
就像我猶豫不決不敢下手的這次,小萱瞞著我和豆芽仔,不聲不響就下了死手。
她那五十多萬,根本就不是買了什麼垃圾翡翠吊墜,而是給了劉智元
那晚在寶湖公園時劉智元曾說過,他說認識一個小兄弟,這人和金風黃有大仇,代價就是需要我們出50個,並且劉智元表示會暗中幫忙。
這事小萱知道。
所以,那晚她肯定是出去和劉智元見了麵,我想劉智元之所以對我保密,八成也是小萱要求的。
至於她腳上沾的泥,趕什麼貓,都是假的,騙人的話。
我很替小萱擔憂。
如果以後一旦東窗事發,買凶殺人是重罪,要留案底的。我隻能祈禱,這事永遠不會被人發現。
掏出手機,我翻了半天手機通訊錄,還是下定決心打了過去。
對方諾基亞的鈴聲響了半天,第一通電話沒人接。
我又打過去。
這次打通了,電話裡傳來低沉的男聲。
“很晚了兄弟,找我有事?”
我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劉哥,小萱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全部,你瞞著我這我不怪你,之所以這麼晚打擾你我就是想問問,這事以後會不會查到小萱頭上?如果有隱患,我能怎麼補救。”
電話中劉智元沉默了幾十秒,隨後,我聽到打火機點煙的聲音。
“兄弟,你不用怕,銀川不知道多少人巴結著金家兄弟倒台,樹到猢猻散,沒幾個人關心是誰乾了金風黃,在那些人眼中隻有利益,金家兄弟倒了,很快還會有另外一個金家兄弟頂上來。”
“至於我找的下手的小兄弟,女孩出了55個,他拿50,我按規矩收十分之一搭橋費,也就是五個。退一萬步來講,就算以後東窗事發了,線索到我這裡就斷了,懂了沒?”
我聽後沉默了兩分鐘,開口道:“劉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還是不放心,如果你方便,能不能牽個頭,讓我和這人見上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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