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老樓房簷上落了一群黑烏鴉,當地人管烏鴉叫“爛老哇”,認為是一種不吉利的爛鳥,不招人待見。
明明下著大雪,奇怪的是這群烏鴉也不叫也不飛走,就靜靜的落在房簷上,顯得黑暗中的老樓多了兩分詭異。
我拍了拍魚哥,指向一樓的窗戶,按照我的經驗,這時候應該從窗戶下手爬進去。
魚哥皺眉不說話,他走到大門前伸手推了推,大門紋絲不動,估計是被反鎖著。
魚哥突然抬腿砰的一腳踹在門上,這一下力道不小,但還是沒踹開。
“你讓讓。”
我往旁邊挪了一米,魚哥後退了七八步,一個加速衝起來,又是砰的一大腳!
反鎖的大門直接被踹開了!
“跟在我身後,走。”
進去後我看到一樓隻有一些簡單的家具,沒燈,很黑,我用手電看向周圍,發現牆皮都掉渣了,可能女酒保李倩文當初說的就是這裡。
通往二樓的樓梯是老式的木頭樓梯,很窄,一次隻能上個人。
魚哥先上我跟在後麵,扶著防護欄往上走,老式樓梯的木板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仿佛有些不堪重負。
這麼黑這麼破的老樓,我有些害怕,如果傷害李倩文的是紋身男,那麼那個人已經心理變態了。
二樓沒燈總共有三四間房,房門都關著沒上鎖。
魚哥拿著手電,一間一間推開門往裡照。
“吱呀”
一連幾間房都是空的,破舊的床單上連床被褥都沒有。
有爛皮鞋,老鼠屎,我好像還看到了一隻大老鼠快速爬過。
“噓”
我指著西南角的最後一間屋子,小聲說:“有味兒?聞到沒?”
魚哥眉頭緊鎖:“檀香,燒香味道。”
伸手慢慢推門,魚哥發現彆的屋子沒上鎖,唯獨這間上了鎖。
使勁推了推沒推動,魚哥急了,他後退五六步,助跑上前,砰的一腳踹開了房門。
我忙用手電看屋裡。
這小屋不到二十平米,像是儲藏室,屋裡沒有人也沒有床,隻有一張桌子。
桌子上點著兩根白蠟燭,香爐裡插的線香已經燒去了一大半,香爐前擺著個直徑超過40公分的圓形銅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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