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
我和豆芽仔同時起身,又同時出腳,砰的一聲,一腳踹開了門。
屋裡,唐貴背對著門的方向,正一前一後的搖擺。
聽到破門聲嚇得他哆嗦了兩下,一臉驚恐的回頭看著我們。
“彆動!”豆芽仔拿手機哢哢的拍。
唐貴弟弟嚇著了,他嫂子最先反應過來。
前後不過三秒鐘,唐貴媳婦瞬間兜褲子擋臉,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一看就像是個老手。
“怎麼樣?”
我看了豆芽仔拿的手機,照片上一團黑,隻能模糊的看到兩個人影,根本看不清長什麼樣子,這是因為光線不行。
豆芽仔伸手去拽牆上垂下來的燈繩,結果用力一拉,啪的把燈繩拽斷了。
現在屋裡的光源,就是椅子上立的兩根白蠟燭。
“你們你們是誰!來我們家乾什麼!”
唐貴弟弟神色慌張的係腰帶。
豆芽仔罵:“草,你個死變態,問我們是誰,還問我們是乾什麼的。”
“好,那我就告訴你。”
豆芽仔指了指自己手上拿的手機,大聲說:“我是來照你們的!”
“明白了沒?我要去照相店把照片打出來,打五百張!然後每家每戶,大門上都貼一張!讓全村人都知道你們這對狗男女乾的好事!”
唐貴弟弟嚇壞了,哆嗦著說:“彆彆兄弟,有話好好說,是她,是她勾我的!”他指著自己嫂子。
我搖了搖頭,這就是個廢物,敢乾不敢認。
唐貴媳婦臉色反倒慢慢平靜了,她看著我問:“你們三個是前幾天來我們村的外地人,你們想要什麼?錢?我隻有幾千塊。”
唐貴媳婦長的還可以,臉挺白的,四十歲左右,一說話時眼角魚尾紋看的明顯,我聽人說這種魚尾紋麵相就算桃花相的一種,怪不得會乾這種事。
我說:“我不要錢,問你件事,你把你所有知道的細節都告訴我,那麼”
我指了指手機:“我當你的麵刪了,等過幾天我們走了,沒人知道你的事。”
“好,你想問什麼,問吧。”
“幾天前,是不是有一個姓田的來找過你和你老公?是不是這人讓唐貴去偷鬼崽廟供的道士像?”
“是,”她直接承認說:“那人突然找了我當家的,說給我們兩萬塊錢,讓我們把泥像偷了給他。”
“那人長什麼樣?他為什要泥像,還有,他為什麼不自己去拿?而是花錢讓你老公動手?”
唐貴媳婦描述了那人長相,我聽後和豆芽仔麵麵相窺,果然就是薛師叔找來的老田。
“我問過,那人說自己要泥像是為了賣古董,至於他為什麼不敢已經動手,可能是因為對於崽崽廟的道士像,我們村暗地裡一直有個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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