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的!控製不了自己!”
看豆芽仔表情,不像是在說謊,也不像在跟我開玩笑。
“彆動!”
我找出繩子,快速把豆芽仔反綁上。
開始還好,短短兩三分鐘過後,豆芽仔變的和之前老卡的狀況差不多。
他瘋狂掙紮,口中大喊:“癢!癢死了!癢死我了!”
見狀,魚哥的大手像鉗子,死死按住豆芽仔,把他按在棺材板上不能動。
如果不按住他,豆芽仔就會重蹈覆轍,像老卡那樣,撓癢癢撓的自己毀容破相。
“就這樣魚哥,按住他彆動。”
我用墓室地上的積水,使勁幫豆芽仔洗臉,我洗的非常用力。
小萱說:“你輕一點兒,給豬退毛都沒這麼用力。”
“怎麼樣?你好點兒沒有?”我停下問。
豆芽仔噗的吐了一口水果他眼睛通紅,都流眼淚哭了。
豆芽仔哭著說:“峰子我還是癢癢,你快幫我撓撓臉,使點勁兒。”
我氣的一拳砸在棺材板上。
“怎麼回事!”
“豆芽仔沒接觸過紅棺液,怎麼也會出現狀況!”
我搞不清狀況,憤怒的罵了一句。
而下一刻,我臉色變的很難看。
自己身體自己感覺到,我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額頭開始發癢,有種麻麻的感覺。
像是有幾隻小螞蟻,在我額頭上爬來爬去,而且感覺愈發強烈,似乎自己額頭上“看不見的螞蟻”越來越多了。
“雲峰,你”
魚哥看出來了我表情不對勁。
“彆慌不能慌。”我安慰自己。
這種麻麻的感覺開始有些舒服,但隨著時間推移,不舒服了,變的奇癢無比,難以忍受。
似乎我的潛意識中,有道聲音告訴我:“癢吧?癢你就撓啊!”
“使勁兒撓!把臉撓爛!把肉撓下來!那樣你才能舒服。”
我趕快讓魚哥把我也綁上,綁的越緊越好,沒時間去想,我不想跟老卡那樣破相,我還沒結婚,還沒交過女朋友,要臉成那樣了怎麼弄,沒法弄了就。
也是運氣好,我把頭伸到水裡,本想著能清醒些,可意卻外發現,涼水可以減低這種能要人命的“癢意。”
效果持續時間很短,但確實有用。
我馬上喊魚哥,讓他幫豆芽仔。
魚哥立即把豆芽仔整個頭按到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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