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金手鐲和金項鏈,剩下一件你拿,那個罐子我在補給你,怎麼樣?”
“你說這個破酒罐子?”
我點頭:“是,彆小看它,這種帶詩文的瓷罐雖然是地方瓷,但也不多見,賣好了比金手鐲強,不信你拿起來看看,看看罐子上的畫工。”
“兄弟,我是不懂,但少忽悠我!”
他看也沒看說:“金手鐲該我拿,沒有我,你根本找不到這個墓!罐子你拿,金手鐲歸我!”
我眯著眼道:“老張古墓是你找到的不假,但沒有我幫忙,你連門都進不去,做人可不要太貪心了。”
砰的一聲!
老張猛拍桌子,不滿道:“傻子都知道金子值錢,憑什麼我少拿一件!”
“行了行了,”我揉揉太陽穴,裝作苦惱模樣說:“我還有彆的事兒要辦,懶得和你扯,金手鐲給你,我要罐子。”
老張臉上立即露出一絲笑容。
白天拉著窗簾,老張走後,我給把頭打了電話,得知他們早到了彌藥山下,就等我了。我說我忙一個小活兒,村子裡看守鬆懈了,明天就動身。
“把頭,你有沒有見過,死人頭骨上長白水晶?”
“不是也不是白水晶,就是一種白色的晶狀體,在後腦勺位置一大片。”
“什麼意思?”可能是我說話太快,把頭沒聽懂。
“沒什麼,那就這樣把頭,掛了。”想著明天就要見麵,我沒在多問。
太陽落下,夜幕降臨。
我把小宣的皮鞘刀插在後腰上,眼看牆上的表過了十一點,左等右等,不見老張來。
難道他因為害怕,跑路了?
不能等了,明天我會走,走之前盜洞必須回填,把頭教過我,隻挖不填,早晚完蛋。
夜深人靜,眼看快到蘿卜地了,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喊話聲。
“等等我!”
“是我!我來晚了。”老張提著頭燈,氣喘籲籲跑來。
等走近些,看到他樣子,嚇我一跳。
“你病了?”
“沒啥大事兒,就是白天回去一直拉肚子,去診所買了瓶瀉立停,要不我早去叫你了。”
“那你嘴怎麼這樣式?”
老張嘴唇發“青”,看的非常明顯。
正常人上下嘴唇顏色不該是紅色嗎?他不是,我看的是青色,就跟用水彩筆上了顏色一樣。
“沒事兒,”老張抹了把嘴唇:“醫生說是我白天拉肚子太多,有些脫水,不影響的,過幾天自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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