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皺眉問:“為什麼?你們難道不是一夥的?”
珠珠咯咯咯的笑聲又傳來,她笑道:“誰告訴你我跟他是一夥的了?我們不但不是一夥,還是敵人,他的目標是複興黨項族,可黨項族都亡族七八百年了,現今幾乎沒有純種的黨項人,你知道福夏吧?”
“那女孩兒,最早是我帶她信了爬神的,我讓她跟在七月爬身邊是想找機會下手,沒想到她不爭氣,最後被七月爬手下那個護法活活玩死了。
”
“你剛才問我,爬神能給我什麼?”
“哥,你現在應該在哪裡看著我對吧?那你看看,我現在像幾歲的人?”
我道:“二十二,你之前說過。
”
珠珠聽後又是一陣咯咯咯的笑。
“二十二?其實我今年的真實年齡快五十了。
”
我攥緊手機,心想不可能,這不可能!五十歲?五十歲怎麼看起來像二十歲出頭?
聽我沉默,珠珠笑道:“我是1957年出生的,不信你過來一趟,咱們見麵,我讓你看下我身份證你就信了。
”
她不在笑,而是沉聲道:“這個就是爬神對我的賞賜,其實夏爾巴人在紅鬆林收集的那些屍臘,最後都到了我手裡,我隻需要每天用屍臘抹一次臉,就永遠會是這張年輕的臉。
”
“你說,我張臉可愛嗎?皮膚白皙,吹彈可破,乖乖巧巧,男人都喜歡這樣的臉。
”
我深呼吸一口,問:“瑪珍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
珠珠笑道:“你們動作太慢,那女的死了能讓你們動作快點,你也彆生氣,隻要你跟我一樣信爬神,想象一下,像那種女孩兒,像福夏,都是唾手可得的!你招招手,她們就會像狗一樣爬到你腳下。
”
我點著煙吸了口,拿著手機,紅著眼說:“有些事情我還搞不清楚,但我不想問了,珠珠你錯了,瑪珍不是狗,福夏也不是狗,她們都有愛她們的人,你記得跟她們道歉。
”
說完我直接掛了電話,冷眼看著籃球場。
就這時,一個籃球滾到了珠珠腳下,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追著球跑了過去。
“姐姐!你能讓讓嗎?我撿下籃球。
”
珠珠眉頭緊鎖,讓開路就想快步離開。
可下一秒,這小黃毛突然從背後,一把捂住珠珠嘴,想都沒想,掏出刀,直接對著她胸口連續猛紮!
一連不停,快速紮了十幾刀?刀刀見血,操場上有不少人看到這一幕,頓時驚恐的大聲呼喊:“殺人了!有人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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