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仔接過鑰匙搗鼓了半天,他用力搖晃,怒聲說:“草,是不是鏽死了!打不開!”
“讓開,我來。”
豆芽仔不知道,開這種老鎖有技巧,我接手後,先插到底不動,隨後順著45度角用力旋轉。
手上感覺轉不動了,這時要慢慢抽出來一點,隨後在次擰動。
隻聽卡塔一聲開了。
打開後就看到,鐵盒子內部塞了很多過去那種老油紙,一層層揭開油紙後,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副卷軸。
軸頭眼色發白,發黃,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用“某種牙”做的軸頭,在過去是很高級的材料,普通人用不起。
豆芽仔眼珠子瞪的老大,他舉著手電幫我照明,而我則解開繩子,一點點,展開了卷軸。
不是紙畫,是一副絹畫。
看到這東西第一眼,一股老氣,撲麵而來。
絹本看起來很乾,氧化發黃嚴重,邊緣處有一些汙漬,畫的題材是一顆古鬆樹,一旁蓋滿了大大小小,幾十個紅印章!
這些印章字體涵蓋了隸書,草書,行書等,甚至還有九疊篆,我不認識這些章,但我認出來了一個章,也是畫上體型最大的章。
“乾隆禦覽之印”。
真是好東西
咱文化低不太懂書法字畫,但我沒吃過豬肉見過豬跑,一件東西好或不好,逃不過我這雙眼睛。
豆芽仔有些小激動,他問:“峰子,這是誰畫的,你不是說是麻雀圖?這麻雀在哪裡?”
咦
豆芽仔把我問著了,我也沒看到麻雀,隻在畫上看到一顆鬆樹。
我立即轉頭問:“阿婆,你家這傳下來的不是麻雀圖,是鬆樹圖吧?”
老太太麵無表情道:“你在仔細看看。”
我又對著光亮,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草,我看到麻雀了。
就一隻!
藏在畫中鬆樹的樹乾上!不大點兒,要不仔細找,根本發現不了!
這隻小麻雀畫的十分傳神,帶著部分工筆畫的特征,重點是,麻雀的頭是向右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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