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願意給?那算了。”
我轉頭便走。
“等一下!”
“我手機號是1380....我叫陳雅,你叫什麼?”
“我叫項風,回頭見。”
“你不用保存?”
“不用,我過耳不忘。”我笑著指了指自己腦袋。
從醫院出來,魚哥說:“雲峰,你剛還說教我,這女護士第一次見麵你就管人家要電話?要是小萱在這裡,你肯定不敢。”
“小萱在這裡我也敢,我光明正大的怕什麼?實話跟你說吧魚哥,她要不說自己在化驗科工作,我不會和她多講話的。”
“什麼意思?”
我小聲道:“水裡那東西....毛西瓜,我想回頭拿來讓她幫忙給化驗化驗,畢竟醫院有很多專業設備,像顯微鏡什麼的。”
魚哥皺眉道:“那能化驗出來?估計夠嗆,我傾向於小萱的說法,那東西就是水鬼。”
我抬頭注視著天空,陷入了思考。
從古至今,不管是在文獻中還是在現實生活中,水鬼的概念很模糊,沒幾個人敢說自己親眼見到過,假設水鬼真實存在,它有沒有實體?實體該是什麼樣子?是否是像大眾說的脫毛猴子造型?毛西瓜是隻在千島湖有,還是在國內彆的地方也有?這些看似不著調的問題,其實往往值得深思。
“魚哥,你現在覺得怎麼樣,身上還疼不疼?”
“不疼了,我沒問題。”
“要是之後關節還疼,或者耳朵再流血了,記得跟我講,你彆拿自己身體不當一回事兒,潛水病跟煤氣中毒一樣,有一定的遲發性,之後我們在下水的話你不要跟著下了。”
魚哥拍了拍我肩膀。
“對了雲峰,那門不結實,是不是質量有問題。”
“不是門不結實,是你那一拳力量太大了,你手不疼?”
“不疼。”
我走到垃圾桶旁,撿起一個空礦泉水瓶吹鼓氣,扔地上抬腳猛跺,瓶子瞬間啪的炸了。
“魚哥,初中物理學過吧?壓強和壓力的對衝相對論,學術上用兆帕表示。”
“高壓倉好比這瓶子,當你從內向外,一瞬間施加的力量夠大時,就會炸開,其實很危險,幸虧咱兩沒受傷。”
魚哥道:“那一拳是我參悟的遒拳,我用了全力,和傳統的撤步衝拳發力方式不一樣,我估計比後者能強五到十倍”
撤步衝拳威力就很大了,普通人挨一拳腦震蕩都算輕的,還要強五到十倍,那是個什麼概念?總之很嚇人,要是有那種打拳機讓魚哥測試,我估計他一拳上去直接冒煙兒報廢了。
我感歎說:“我估計你那一拳得有五百兆帕,換算成公斤的話,直逼千斤,魚哥,往後和普通人動手一定要收力,不然會打死人的。”
“放心,除非對方惹到我們,否則我不會和普通人動手。”
.....
中午十二點多我兩回去了,把頭他們正在院子裡吃飯,一切宛如平常,沒人知道我們昨晚悄悄出去搞了把大的。
我沒有說醫院的事兒,而是問把頭那批鐵劍放在了哪裡。
把頭道:“先坐下吃飯。”
“文斌,去醫院檢查的怎麼樣,身體沒大事兒吧?”
“沒事兒把頭。”魚哥說。
豆芽仔扒拉著飯說:“沒事兒就好,嘗嘗我的手藝,土豆燉牛肉,比趙萱萱手藝強多了,要讓趙萱萱做,那就成了煤精燉煤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