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為了能內觀三屍,那之後的路該怎麼走?沒人能說清。”
“我和謝起榕練的路數完全不一樣,在道門中共有三大類煉形功,這個形不是指外在之形,而是指一種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分彆為玉液精氣煉形,太陰太陽煉形,還有內視煉形,謝起榕走的路數就是玉液精氣煉形,而我走的便是內視煉形,昨晚那瘋道士的八部金剛功我不是很了解,但想來.....可能他走的是太陰太陽煉形。”
他說的沒錯,這些功法概念理解起來有難度,我也聽不懂,不過後來根據我的研究和總結,大致總結可能是這樣的。
“玉液精氣煉形,注重體液循環與形體柔化,這個柔字的意思,並非說男人像女人一樣,而是代指年輕的意思,所以謝起榕才那樣。”
“內視煉形,注重通過內在觀照調整形體結構,屎無常昨晚那個縮腰炸背的超強形態可能就是這樣。”
“太陰太陽煉形,強調注重能量物質的轉化和吸收,太陽就是注重陽性能量的攝取運用,太陰則反之,所以馬道長給我的感覺就像成仙得道之人一樣,他甚至能驅使小鳥兒幫他帶路。”
“你講的這三種,哪一種最厲害?”
他回答道:“不好做直觀比較,各有各自的長處和短板,但嚴格說起來,我選的路子應該是排末尾的。”
“謝起榕的路子這麼高?我也煉精化氣好幾年了,如果我繼續努力,那豈不是我將來也有望縮小和你的差距?”
屎無常瞥了我一眼,說道:“你未習得全篇,未掌握要領,所以你那不應該叫煉精化氣功,你學的那應該叫化精功。”
“有區彆?”
“區彆大了去了!還有望縮小和我的差距?小子,就你現在和我的差距,就好比細菌和大象的差距。”
我臉當即黑了。
我心想:“你直接說螞蟻和大象不就成了?說什麼細菌和大象?咋的,你眼睛看見過細菌長什麼樣啊?是圓的還是方的?”
看我不高興了,他拍了拍我:“彆難過,像你這種半路學武的普通人能有如今的身手也算不錯了,我並非刻意打擊你信心,我隻是如實描述。”
我笑道:“我沒難過,我行走江湖靠的是技術和腦子,就和把頭一樣,學武那隻是我的副業。”
“你接著講啊。”
他點頭,很籠統模糊的講:“早年我看過一張很古老的畫,叫端拱冥心圖,我從那張畫中看出了一些東西,然後再結合道家有名的陰陽六甲煉形質法,最終悟出了我昨晚那一招,你問我為什麼拔掉一顆牙,其實可以理解成兵解的意思。”
“兵解?”
他點頭:“兵解中的屍解,我個人稱之為“小兵解”,如此便可解開三屍限製,短暫獲得超越自身極限的六甲神力。”
我聽的一頭霧水。
“有副作用沒有?會不會像小姑奶奶那樣用一次就廢了?”
他搖頭:“副作用當然也有,我少了一顆後槽牙。”
我瞪眼問:“你意思是.....幾乎沒有副作用?昨晚那麼猛的一招,能一直用?”
他點頭:“隻要是舍棄身體的一部分的行為,都可以看成小兵解,四肢,骨肉,牙齒,頭發,指甲,都算是。”
“魚魚醒了,我要去看望他,不跟你小子瞎扯了,待會兒見。”
他走後,我原地沉思了幾分鐘,掏出手機打給了小道士,問他到哪兒了。
小道士說還在路上,起碼還要兩天能到。
我激動的描述了昨晚的大戰,小道士聽聞屎無常能正麵硬鋼自己師傅馬道長,他連連驚呼怎麼可能。
我左右看了看,小聲說:“你知不知道,武當山有兩處秘境山洞,叫謝天洞和謝地洞?”
他說不知道,從未聽說過。
我馬上又問:“那你聽沒聽說過小兵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