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喜若狂,終於找到機會,這個謝勇仁真的很狡猾,這次終於露出馬腳“不好意思。我晚上沒空,有事你跟我的律師團隊說吧。”
謝勇仁直接不搭理陳國忠,跟他回警局,還不知道被記者寫成什麼樣?
他旗下可是有上市公司的,萬一爆出什麼不利消息,可是會影響股價的。
謝勇仁的保鏢直接攔住了陳國忠,雙方舉著槍對峙,謝勇仁的保鏢組成人牆。
拔出手上的配槍跟警察對峙,謝勇仁的保鏢可是有二十多個人,雙方劍拔弩張。
陳國忠看傻眼了,這踏馬敢光明正大跟警察對著乾。
職業保鏢什麼時候變這麼剛了?拿幾萬塊的月薪,不需要這麼拚命吧?
陳國忠可從來沒有見過保鏢拿著槍對著警察,保鏢不是隻有保護雇主的責任嗎?
這麼多把槍,如果開火起來,他拿不下謝勇仁,可就是驚天大事,根本背不起黑鍋啊。
“陳sir。我可以走了吧?如果打起來,我們旗下報社記者可對警察開槍瞄準了無辜市民很有興趣哦~”
“到時候,不僅是你,連你的上司,還有部下全部脫帽子,這個責任你確定承擔起嗎?”
謝勇仁扭頭吐出一口煙圈,說的話囂張無比,對著這些不識抬舉的條子根本沒必要客氣。
這些投靠了鬼佬,陳國忠隻是鷹國鬼佬的狗而已。
陳國忠拳頭握著緊緊的,真的好氣。明知道是他乾的,還被他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警察的恥辱。警察被威脅了,這個真的在香江曆史上沒出現。
不是陳國忠太菜逼,而是謝勇仁太牛逼哄哄,旗下有報社,還有可以持槍的安保公司。
縱觀香江的曆史,也沒有出現手下有報社跟安保公司的社團大佬,謝勇仁是第一個。
所以直接壓的警察直接抬不起頭,香江第一暴力組織硬不起來了。
眼睜睜的看著謝勇仁走出酒吧,隻要不是當場人贓俱獲,謝勇仁有的是辦法脫罪。
香江有上百人急需用錢的人等著扛人命案,謝勇仁隨便甩個幾百萬出來,這個事就算平息下來了。
但謝勇仁剛走出酒吧,外麵狂風大作,一架軍用的直升機緩緩降落。
謝勇仁一個健步瀟灑的上了直升機的門內,直升機又緩緩上升。
陳國忠也追到了街道上,跟手下華哥,阿樂等人麵麵相覷,這踏馬的?過分了啊。手下都有槍也就算了,你踏馬還開著軍用直升機上下班?
陳國忠看著軍用直升機上掛著兩枚反坦克榴彈炮,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一枚榴彈炮,自己手下這幫人肯定全體殉職,這還怎麼玩?
看著自己手下的點三八,再看看人家的裝備,陳國忠心情沉到了穀底。
“忠哥,還追不追?”
“追你媽啊,撲街,你能追的上直升機啊~”陳國忠沒好氣的怒罵一聲,這踏馬叫什麼事啊?傳出去都能笑掉大牙。
港島總區重案組,重案組警司羅伯特正在對下屬陳國忠大發雷霆,指著鼻子罵道。
“法克。你大張旗鼓的讓我叫來了防暴隊,結果就給了我這個結果?”
“現在反黑組跟掃毒組都在看我們重案的笑話,你個王八蛋,你怎麼給我解釋?”
羅伯特警司吹胡子睜眼睛,口水都噴到陳國忠臉上了,官大一級壓死人,陳國忠不敢吭聲呀。
“阿sir,我覺得可以下達一張拘捕令,謝勇仁涉嫌多次謀殺,綁架。”
“這次謝勇仁能逃走,是因為這次他有一架軍用直升機,我怕事情弄大,所有”
羅伯特警司一聽這話,更加生氣了,直接將文件扔在他身上,怒斥道。
“混蛋~你為了推卸責任,竟然編造了這麼荒誕不經的故事來騙我,你給我滾出去”
“你怎麼不說他們有坦克,航空母艦?馬上給我滾,寫一份報告給我。”
羅伯特警司壓根不信有什麼軍用直升機,簡直荒謬。
陳國忠欲哭無淚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呀,他們真的有軍用直升機可是老外警司明顯不信任陳國忠,將這名最能乾的手下趕了出來。
香江銅鑼灣太陽集團頂層。
這個時候辦公室隻有謝勇仁跟駱天虹,雨化田三人,三個人坐在茶幾上喝著武夷山的大紅袍,謝勇仁跟雨化田有喝的津津有味,可是駱天虹卻是頻頻皺眉。
“還是喝酒爽啊,喝茶這是老頭子才會喝的。”謝勇仁笑了笑,淡淡的說道:“喝酒誤事。老田,托尼跟阿虎在哪個醫院治療?查到了嗎?”
托尼跟阿虎被警察抓走的時候,都是身受重傷,拘留所怕承擔責任肯定是不會受的。
被帶到警務處的定點醫院的幾率會比較大,專門治療受傷重犯的定點醫院。
“老板,查清楚了。托尼跟阿虎在金鐘一家醫院外科囚犯專屬病房接受治療,身邊一共有十多個條子在值班。”
謝勇仁考慮了一下,聲音冷冷的說道。
“斬草一定要除根,托尼跟阿虎必須死,這兩個禍害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命,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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