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忠隻是眼睜睜的看著大好的機會從身邊悄悄溜走,而什麼都做不了。
接下來幾天,街頭上風平浪靜,洪興在屯門殯儀館包下了整個場館,花了上百萬給恐龍風光大葬。
作為謝勇仁上位洪興龍頭的第一個犧牲的堂主,謝勇仁很有必要讓其他字頭看看洪興的實力,舉行了聲勢浩大的葬禮。
屯門殯儀館外麵幾條街全部堵車,上千名西裝男子在街上維護著秩序,維持街上的治安跟交通。
不遠處就停著警方的衝鋒車,以免在葬禮的時候有人出來鬨事,黑白兩道更是齊聚在屯門殯儀館。
謝勇仁穿著嚴肅的黑色西裝,胸前戴著小白花,站在了儀式的最前麵一排。
“阿斌,謝生,節哀順變。這是我們號碼幫的小小意思。”
賓客來來往往,新記,號碼幫,和聯勝都是非常給麵子派了重量級的人物到場,占米仔也從內地專程趕回來,幫忙一起接待賓客
忙活了一整天,終於將恐龍的後事辦的很妥當,這件事也算是告一個小段落。
沒一會兒,韓斌帶著一個大塊頭過來了,長的五大三粗一臉凶相,但見到謝勇仁的時候,生憨的臉上努力擠出了一絲憨厚。
“仁哥,這是屯門的生番,之前是我弟弟的頭馬。”
生番頭上有一撮黃毛,看起來跟小混混差不多,謝勇仁眉頭一皺,第一印象不太好。
“謝生好。我是在屯門土生土長的生番,你好。”
這不是你爽我也爽的生番嘛?謝勇仁心裡一愣,這個生番在電影裡可不是什麼好鳥?
之前在屯門欺男霸女的事沒少乾,不知道這小子最近有沒有收斂一點。
韓斌明顯是對生番很有好感,可能對生番憨厚的樣子欺騙了吧,在頂頭大哥麵前,這個生番總是露出一臉憨笑,很乖巧的樣子。
“仁哥,我弟弟恐龍死後,有不少的社團對屯門蠢蠢欲動,想趁機在屯門咬下一塊肉,屯門不可一日無主。”
洪興在屯門可是清一色,就是其他字頭根本插不進來,屯門堂口在十二堂口裡麵也是名列前茅的。
因為整個洪興十二個堂口,隻有屯門堂口是清一色,這跟屯門沒什麼油水有關係。
但不管屯門油水多不多,屯門堂口對洪興來說是至關重要的,肯定要選出新一屆的扛把子,不然其他字頭很有可能上來咬一口。
“阿斌,你對這個生番很了解嗎?”謝勇仁的話令韓斌嚇出了一身冷汗,似乎察覺到自己管的太寬了,屯門的堂主位置應該由龍頭來決定。
“仁哥,我隻是覺得生番在屯門比較熟悉,可以幫到社團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我明白,你不要緊張。替社團選出優秀的人才,也是你們的本職工作嗎?”
洪興的製度跟新記有點像,每當社團堂主有了缺口,堂主由現任的其他扛把子提名,在會議上舉行投票表決,堂主手上有投票權。
所以洪興的堂主權利很大,當上了是能賺很多錢的,隻算是屯門這個地方,一年溫水個上百萬也是輕輕鬆鬆的。
“生番,洪興屯門堂主這件事,我會慎重考慮的,每個人都有機會,你好好表現。”
生番這家夥好像有反骨,在電影裡跟東星合作,這件事還是要好好查清楚,不能讓一個二五仔上位到楂fir人。
“好的,謝生,我會好好表現的。”生番聽了連連點頭,在社團龍頭麵前,平時囂張跋扈的生番,現在就跟孫子一樣點頭哈腰的,生怕謝勇仁將他的候選人的資格擼下來。
“嗯,你先回屯門吧,這段時間盯緊一點,不要讓其他社團踩進來,不然社團會觀察你的表現的。”
謝勇仁三言兩語將兩人打發走了,生番是一臉懵,謝生到底支不支持他啊。
遠在灣島花蓮度假的駱駝,也收到了香江方麵的消息,正在對著電話裡咆哮出聲。
“我叼你老母,什麼?雷耀揚被洪興的人扔下樓,而北區的地盤也被洪興搶走了?”
剛剛還在花蓮玩台妹的駱駝,馬上就坐不住了,臉色鐵青,跟吃了死蒼蠅一樣難受。
“你們是乾什麼吃的?人被殺掉地盤被搶了,你不會報複回來嗎?我乾你娘。”
駱駝氣衝衝的就掛掉了電話,雷耀揚死就死了,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嫡係。
可北區的地盤可是東星的命根子啊,現在東星社盤踞在新界7,8個區,原本就在香江五大社團排名墊底,現在北區沒了,更是算不上號,徹底撲街了。
駱駝越想越著急,在道上一旦軟弱了一次,其他字頭就跟野狼一樣撲上來撕咬,讓你身上的肉吃的一乾二淨。
“馬上安排飛機票回香江,約見一下洪興的謝生,我要親自跟他麵談。”
駱駝一個頭兩個大,地盤被搶走了,肯定要想辦法拿回來的,不然在道上怎麼抬起頭。
隻是要從洪興謝生的嘴裡將吃進去的肉吐出來,估計要付出一些代價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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