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走反了。”
似乎,藥下多了?
看著失魂落魄的童初冉,陳墨的頭更疼了。
前世今生當了快三十年的單身狗,陳墨實在不知道這種情況該怎麼處理,隻得強行將話題扯了回去。
“所以,想了這麼久,想到我是什麼身份了嗎?”
“啊!”
驟然的話題轉換,讓剛剛還心如小鹿亂撞的童初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死直男?啊,不對,新人博主?”
一下子,心“死”了,平靜的宛如一灘死水。
“唉,我現在挺為公司老板擔憂的。”
唉?你還會為我擔憂?
“擔憂啥?”
“公司就這幾個人,一個啥都不懂來玩票的呆萌富二代大小姐。”
公司還有這種蛀蟲?
童初冉眉頭緊鎖。
“一個連方案都不清楚,就做出同意剛入職的新員工,申請二十天外出,這麼離譜要求的秘書。”
你也知道你的要求離譜。
一個白眼送上。
“還有作為老板居然都做不到每天兢兢業業的來監工手下的牛馬,我跟你說這公司沒我,遲早的完。”
“你剛才的形容詞還有一點點不準確。”
“啥。”
陳墨聞言正欲轉頭,結果耳朵傳來一陣劇痛。
“是武力碾壓你的小心眼富二代。”
童初冉終於反應了過來,沒好氣的扭住陳墨的耳朵。
“痛,痛,痛。”
“彆轉移話題,把方案給我詳細的說一遍。”
“疼,你先放手。”
童初冉沒好氣的鬆開陳墨,就準備轉向地下車庫。
“彆,聯係上了,就在旁邊的市醫院,走過去吧。”
疑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殺氣,仿佛在說,再賣關子,你的耳朵就彆想要了。
“我昨天還身無分文,連住的地方都要沒了,今天帶著香車美女過去,萬一被撞上,人家真以為我是騙子了,正好路上我還能把方案跟你說說,對了你最好戴個口罩。”
童初冉滿心狐疑的被拉著遠離了停車場。
還開車,過兩天我被全網人肉的時候萬一被扒出來你跟我同坐一車的畫麵,到時候禍及家人就罪過了。
“現在可以說了,你什麼身份啊。”
可愛的虎牙一咬,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森森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