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位雲瀚文怕本來就是衝著《橫渠四句》來的吧,《望嶽》隻是個添頭罷了。
想著,他將疑惑的眼神投向了童初冉,這就是國家負責回收文器的人員?
聽著陳墨的自語,再看見他疑惑的眼神,童初冉秒懂他的意思,隨即點了點頭。
“所有文器在激活後,確實會由國博統一收藏,並安排後續的展覽。”
“還有展覽?文器不是國之重器,不應該藏在一個誰都找不到的角落研究保護的嗎?”
陳墨聽到這就覺得離譜,這玩意都是管製物品了,還敢放在大庭廣眾之下展示,嫌沒人惦記嗎?
“這也沒有辦法,畢竟文器的職能就是吸收情緒能量,如果將他藏起來,人們不忘記它就不錯了,哪還會對它產生任何情緒波動,那樣的話,文器也就失去了其價值。”
雲瀚文苦笑一聲,接過了話茬。
“因此哪怕明知會引人覬覦,國博還是必須定期開辦文器展覽。”
聽了這個解釋,陳墨瞬間明白了為啥國博館主出行都能配直升飛機了。
感情這個世界的國家博物館已經從收藏古董升級到了收藏核能源反應裝置的地步了,那館主的地位可不得水漲船高啊。
事已至此,陳墨知道《橫渠四句》入國博已經成了定局,就是這《望嶽》······
但還不待陳墨想出個完全的方案,他身側的童初冉就霸氣開口。
“蘇局,雲館主,你們看這樣如何,《望嶽》也入國博,畢竟作為能喚醒這等特殊文靈的作品,它的價值不可估量,地方收藏多少帶點風險。”
她的話讓蘇正楊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但童初冉隨即又給了他一線希望。
“蘇局長,您不必太過沮喪。雖然《望嶽》的原稿無法留在泰山,但我們潼蒙文化傳媒願意與泰山文旅合作,對了,陳墨就是我們公司的簽約博主哦,理論上他的作品版權都在公司手上。”
知道搶不過國博的蘇正楊本已死心,此時聽到轉機,驟然有一種柳暗花明之感。
“貴公司想怎麼合作?”
“我們合資,在登封台上建造一座雕塑,再現陳墨寫詩喚文靈的場景,雕塑完成後再將《望嶽》刻在石碑上,作為登封台的一個景點。”
童初冉看著滿臉不敢置信的陳墨,巧笑嫣然。
“此舉相比較手稿對泰山旅遊的帶動作用有過之而無不及,陳墨同樣也可以作為泰山文旅的代言人,且不需要你付出高額的代言費,作為回報隻需要在雕塑建成後分一部分門票收入給我們就好。”
“童小姐好手段,好魄力。”
蘇正楊麵色複雜的看著童初冉。
他知道自己拒絕不了童初冉的提議,相比於一無所獲,這個方案的確能將這次事件的影響轉化為收益。
而對於童初冉而言這個方案相當於將短期的流量變現,變成了細水長流的買賣。
這次,她雖然放棄了一千萬的代言費,但天長日久之下,誰也說不好分成的收益會不會高於買斷。
若是陳墨的文名能不斷上漲,那慕他之名而來泰山的人也會不斷增多,若陳墨隻是曇花一現,那這就成了虧本買賣。
思索了半晌,最終蘇正楊還是拍板同意了她的提議。
畢竟無論怎麼算,在這個方案裡,承擔風險的都不是他們。
他搖了搖頭,這一男一女都不簡單啊,當真是雛鳳清於老鳳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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