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秘書和王琴在打鬨中越走越遠,直至背影消失不見後,童初冉才轉身上前對著陳墨打趣道,“剛話說這麼滿,怎麼,歌曲是已經想好了?”
“嘁······”
陳墨不屑的對著童初冉翻了個白眼,“不就是寫個歌嗎,那不是分分鐘的事,你給我聯係家靠譜的錄音棚,我明天去把歌曲小樣給你錄出來。”
oqo······
“寫,寫出來了?”童初冉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聽著陳墨輕描淡寫的讓自己的玩笑變成了現實,童初冉隻感覺整個人腦子嗡嗡的。
離商討出這個方案才不到半小時吧,這就把歌寫出來了?
唉。
她在心底一聲輕歎,看來找大佬寫歌的事要儘快了。
一個從沒創作經驗的新人,一個業內大佬都罕有的寫歌速度,他還要自己去錄?
debfuff疊滿了啊。
雖然心中已經給陳墨的作品判了死刑,但童初冉麵上還是露出了個驚喜的表情。
“啊,這麼快嘛,這麼厲害啊,放心,我有個朋友就在附近開了一家錄音棚,配置絕對一流,我明天就帶你去,期待你的大作啊。”
看著童初冉浮誇的表演,陳墨嘴角直抽抽。
咱就是說,也不用非得這麼勉強自己的。
他心裡清楚,就自己現在的情況,正常人都不會相信他能拿出什麼神作。
“嗬,我就當你是真的期待吧,那明天彆忘記帶我去哦。”
但這一行終歸還是要靠作品說話的。
陳墨揉著眉心,有氣無力的說完後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間內,也懶得與她爭辯。
童初冉看著陳墨無奈的表情,趁著沒人注意,悄悄吐了吐舌頭。
這不是為了不打擊你嘛。
沒辦法,就你這速度,實在很難讓人產生感覺啊,我不配合的喊兩聲多傷你自尊心啊。
夜幕降臨,陳墨躺在床上,一臉安詳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仿佛去世了一般。
但他的夢境裡,卻與現實中的安詳截然不同。
你不要過來啊!
他看著前方,無數的理論,無數的卷子,你爭我搶的,填鴨式的擠到了他的身邊,無數的作品解析像瀑布一樣在他麵前不斷流淌。
哪怕閉上眼數據流都能清晰的浮現。
時不時的,他還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想要放聲高歌。
這一整夜,他萬分希望自己能安詳的去世。
這人間,不值得啊!
夢裡還要學習,這是未來哪家刑訊機構發明的酷刑啊。
滿清十大酷刑都沒你毒。
雖然痛苦,不過效果也很顯著。
本來各種樂理知識都是埋藏在腦海深處,要取用還需要像搜索軟件一樣靠著關鍵詞一點點的檢索。
就像應試教育下的產品,隻能死記硬背,很生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