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恒看無所謂受委屈,二話不說從腿間拔出匕首,“生就醜,還不會說話,今天要是不給我小尾款道歉,我就把你臉劃爛。”
那女生有些後怕,她隻是看見一個大男人活生生變成了女人有些害怕,想通過打壓她來降低恐懼程度,才不想搭上性命。
蛋姐連忙護著她,“就算多說了兩句,也沒有必要上來就要劃人家的臉吧,你一個大男人,怎麼一點兒氣量都……(沒有)…啊~”
蛋姐話還沒說完,汪雲已經一飛刀擦著她的側頰劃了過去,她白皙的臉蛋兒上立刻出現了一條清晰的血痕,染染往下滴著血珠。
王導作為唯一健壯的男人,立刻護著一群老弱病殘沒有孕,“你們乾什麼?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啊,我們都是平等的。憑什麼你們想對我們動手就動手呀。”
汪雲肆無忌憚的轉動著手裡的飛刀,“就憑實力,不可以嗎?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幾個平時笑我娘炮,我隻是不想跟你們計較,但是說我可以,說我姐,弄死你們。”
王導咽了咽口水,突然有點兒害怕這個娘炮兒,“行。不說了,不說了。”轉頭對著幾個弱質女流,“你們都消停消停。”
蛋姐雖然不服氣,那也不能咽下一口惡氣,不然怎麼辦呢?咱又打不過彆人。
“那你們說怎麼辦吧?王導兒,我們幾個都有不同程度的發燒和畏寒的症狀,現在我們需要感冒藥和抗生素呀。不然我們都會死在沙漠裡的。”
無所謂一臉看傻子的表情,轉頭看向汪清,汪清授意,從包裡掏出一大包藥品。
“你們也沒問我呀?!”
楊紅露忙上前接過一盒感冒藥,喂給馬茂年吃了,“老馬,來。”素手順氣中。
王導也隻好舔著臉要了兩盒。
那邊老麥罵罵咧咧出來了。
“你小子給我一盒,我老大也發燒了。”
汪清思索兩秒,掏出一板布洛芬。
“吃吧,吃了好上路。”
老麥一下氣得發狂,一把拍落了那藥盒兒,“你說什麼呢,你小子會不會說人話?”甚至還要上來拎汪清的衣領。
“誰讓你個老小子對我老大不客氣的。”
汪清不屑的掏出一根內儲棉簽兒,隻是一掰一折,輕輕戳在老麥手上,那塊兒皮膚瞬間被燒出了一大塊兒。
老麥捂著手痛苦的哀嚎,“啊,你小子,對我做了什麼,啊,我要殺了你。”
“啊,藥,止疼藥。”身後的葉梟衝上去一把就推開了老麥,跪在地上用嘴開了藥盒兒,大口大口的吞咽著止疼膠囊。
老麥一臉震驚的看著葉梟的嘴,被藥板兒劃的血肉模糊的樣子,有些震驚。
“葉梟,你這是瘋了嗎?”
葉梟痛苦的蜷縮在桌角,雙手不停的抓撓著自己的身體,“疼,疼,好疼。”
“葉梟。”老麥剛想上去抓住他,他猛的一把把老麥推開,抱起桌上的水壺猛灌。
藥王驚慌失措的上前,用力摁住葉梟。
“老麥,快去找繩子來把他捆住。”
“哦哦。”老麥有些呆愣,連滾帶爬的回屋找繩子去了,藥王忙把葉梟按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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