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冤枉啊這事又不是我一個人乾的,他們一個都跑了。最開始是汪清說,見過叫花雞沒見過叫花人。然後汪雲下得手,汪杏找的錫箔紙。”
無所謂看著被錫箔紙包裹的人形,麵色沉重,“你們這是狼人殺嗎?我一覺睡醒來,人都被包進錫箔紙準備烤了。”
後趕來的黎簇都快慫成鵪鶉了。
“天哪,今天是他,明天是誰呀?”
錢恒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黎簇,“你知道這錫箔紙裡包著的準備烤了的人是誰?”
黎簇果斷搖頭,“這不影響我感歎。”
汪蘇笑容徹底僵硬在臉上,“老大,這是僵屍肉,我們不是現殺的。”
無所謂當即露出了更誇張的表情。
“天哪,你們連殺都不願意自己殺。”
汪蘇沉重的閉上了耳鼻喉。
錢恒這才淡淡收回目光,“看體型,是蘇日格吧,你們幾個怎麼想的?哪怕是養著不動或者是挖了埋了也好啊,你們把她燒烤是什麼意思?還想吃啊。”
汪蘇心如死灰,麵如菜色,“汪清發現蘇日格已經死了,蟲子還沒死。想知道蟲子加熱之後會不會被煮熟。其實這個原理有一點像泥鰍鑽豆腐,遇熱就會出奇跡。”
無所謂一臉看變態的表情,看著汪蘇。
汪蘇瞬間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承受這麼多,明明過年發紅包的時候,自己也沒有多上一份的?世界上又多了一個傷心人。
(小劇場/eo表情:淋著雨一直走。如果沒有人給我打傘,我就一直淋著雨,我不會自己打傘。沒人給我打傘,我就不打了。沒有人愛我,我也不愛自己了。
當地老大爺:小夥子,這裡是酸雨,會禿頭。你沒聞到空氣中的鐵腥味嗎?
汪蘇淡定的摸了把頭,結果薅下來一把頭發,當即指天大罵:我操,賊老天爺,你他媽下的不是酸雨,你他媽下的是硫酸吧!
禿頭老大爺搖頭晃腦的離開了現場。
走到拐角處摘下人皮麵具,赫然就是汪蘇的樣子:自己忽悠自己可真好玩兒啊。)
錢恒捂著後腰表情有些難看。
“怎麼今天蘇日格又死了,早上不是才找到了馬日拉嗎?太陽,熄滅了。”
汪蘇回想起來就有些汗顏,“還不是汪清那狗賊,非要拉蘇日格的遺體做實驗。”
無所謂,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糟糕糟糕。ohod,我的小汪殺人了,他們被養歪了。故意殺人,可是n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團體作案,包庇罪分屍罪等10年以下有期徒刑。”
錢恒假笑了一下,“那家暴呢?”
無所謂一下氣場變得格外強大,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家暴屬於婚內糾紛。沒打死不入刑,打死了判三年。強奸也三年。”
錢恒一下子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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