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情的張貴人。
成天隻會獻媚和討好。
“那我知道了。這群蟲子確實很不應該欺負殘疾人。要我幫你一起把他們報銷戶口嗎?就應該找根鐵簽,把他們串在一起燒了才對。這東西真烤起來的話,越烤越香。”
無所謂,口水從眼角流了下來。
梁灣這個時候氣才喘勻了,“你們兩個離那蟲子遠點吧,彆被咬到了。”
“你不是應該出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我請問你有幾個腦袋,不怕死嗎?”
梁灣露出一抹脆弱而純潔的笑容,“謂謂,黑爺本來想帶我和蘇萬走。我拒絕了。我的身世之謎好像就藏在古潼京裡。”
張日山這個時候也不再瞞她了,畢竟現在的她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不值得再耗費精力去騙她。
“那我就跟你說實話了。”
梁灣總覺得張日山接下來要說的話,自己可能有些承受不起,“關於什麼的?”
“關於你身世的。”
張日山單手拍了拍無所謂一側的肩膀。
“你在找張起靈。可他身上的紋身是黑色麒麟,你的紋身是紅色的鳳凰。難道你就沒有感覺奇怪嗎?”
梁灣又不是傻逼,當然已經發現了問題,“我已經選錯了路。但是恰好這條彎路讓我也離真相越來越近了。那就沒必要改。你是能直接告訴我真相了,對嗎?”
張日山點了點頭,“我們之前遇上那一群奇怪的人姓汪,他們來自五湖四海,為了共同的一個目標相聚。而我姓張,我們張氏家族和他們汪家人永生永世都是對立的。”
梁灣深呼了幾口氣,現在她唯一慶幸的一點就是,還好她沒有愛上張日山。
“所以說我們是敵人,你要殺了我嗎?”
張日山淡淡的笑了一下,“你又不在汪家。我要殺你?根本沒有必要啊。”
梁灣其實多少有被這句話給刺激到了,意思是你根本就不配當我的對手。
“那謂謂呢?她是哪一邊的?”
“我是中立的。所有的計劃都沒有把我牽扯其中,如果說我真落到其中一方手裡,也不會有人真的傷害到我。我就隻是個吉祥物。拿我開刀是最愚蠢的事情。”
張日山無奈的一攤手,“但梁灣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汪家人。汪家從來不靠血脈傳承,隻要有共同的信仰,就可以彙聚在一起但是我猜想你應該是汪家族長的女兒。”
梁灣一瞬間感動的熱淚盈眶,“因為我背上的紋身。從小到大我受了很多委屈,我一直想要找到我的親生父母。我現在雖然沒有找到。我卻知道了他們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裡,我現在不再怪他們丟掉我了。”
“那的確是水深火熱呀。”
無所謂回想起那幾年跟著無邪一起,全國各地跑,完了還搞不到寶貝賣不出東西,買不起新包包的悲慘遭遇。
當即心疼的反手摟住了自己,“摸金事業已經沒落了,遙想當年,姐也是這一行的翹楚,你看現在我隻能靠野男人養我。”
野男人張日山表示很不滿,“我們現在的條件已經不需要再去盜墓了。等事情全部塵埃落地,無邪也不需要再下地了。”
“我哥的肺,花姐的肺都不大好了。”
張日山也明白,無所謂的擔憂。
常年下地的人吸入了太多的陰氣,鼻子和肺都會漸漸的出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