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隨意苦著一張臉,扯了扯無所謂的袖子,“啊,那怎麼辦?我的媽呀,我可不想被打死。雖然說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但閻王要我五更死,我想天亮去報道。因為天亮之後鬼就不能出來了,我就又得混到第2天了。閻王也取不了我的命。嘿”
黑瞎子摸了摸頭頂,感覺這母女倆是一樣的癲。他已經不想表任何態了。“花兒爺哪是那麼不近人情的?說清楚就行。”
無所謂反而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著他,“我們隻是在搞抽象而已。畢竟是她親爹。”
“對呀,瞎爸爸,難道你覺得還需要你給我們求情嗎?”解隨意也質疑的看著他。
黑瞎子一瞬間覺得自己被言語霸淩了,沉默的都閉上了耳鼻喉,趁他自取其辱了。
“小老板,小隨意在打太極。推卸責任”
解隨意連忙搖了搖頭,到處甩鍋。
“可沒有。是妖女把我帶來的。”
妖女施楣邪笑著摸著蛇走了出來,“說我呢。”無所謂歪了歪頭,一臉崇拜相。
“哇哦。”施楣正享受呢,她已經衝了上去,一臉崇拜的摸著她胸口那條響尾蛇,“帥蛇蛇。蛇帥人不好。蛇蛇好乖不咬人。”
施楣感覺她在故意卡自己的油,那手指有意無意有摸漏大蛇摸到自己胸口的時候。
她臉有些紅,微微側身避開了。“咳咳,我這麼乾是有原因的。你聽我解釋。”
無所謂避開黑瞎子和解隨意的視線,發神經一般同時抓住她的胸口和頭發。“西八你就是故意的。你把瞎子也治得不行了。”
被治黑瞎子的躺槍。
施楣感覺她嘴巴勾起的幅度像是韓國霸淩女似的,特彆是說西八的時候,感覺自己頭頂要禿了,“我能治好他,有原因的。”
無所謂嘴角擺成口字形的幅度更大了,一臉要吃了施楣的樣子,“西巴拉雅啊!”
施楣那一瞬間真感覺無所謂的大巴掌下一秒鐘會落到自己臉上,這人翻臉真快。
她操作著蠍子蜈蚣和小白蛇想嚇她一下,直接被扯過去大大小小打成了中國結。
原本張狂自傲吊炸天的苗族聖女施楣在這一刻徹底變成了靦腆內向小女孩,雙手交疊著躲躲閃閃的看向無所謂,就這。
無所謂還是不放過她,抄起她最後一條拇指粗細明顯還未成年的小黑色蛇抽了她一下,施楣抖了一下,“痛啊~”
就這一下,傷害性不強,侮辱性極強。
“還知道痛,綁架我崽乾什麼,黑瞎子身上的東西是不是你弄的。”
施楣扣了下手指,“是我,可是那對彆人來說會死,但他本來就是個不老不死的老妖怪,幫我養一下鮫珠怎麼了?我給他用了延年益壽保命的丹藥呢,他死不了的。”
無所謂又抽了他一下,怒吼。
“你還知道普通人會死,你的丹藥好你自己怎麼不上?哦,原來你也不傻哈!”
施楣結結巴巴的,賭氣的吼道,“你以為我沒試過嗎?”最後垂下頭嘟囔著。
“太痛了。”
黑瞎子氣笑了,他這些天受了那麼多折磨,就是因為這家夥拿他養蠱。
“不會死就好,瞎子我倒不怕痛一些。”
跟死相比,痛怕什麼?
施楣剛鬆了一口氣,她又說。
“不過,你抓小孩兒乾什麼?要也是這個用途,瞎子我可顧不了救命之恩了。”
這個苗疆聖女尋常人倒是不怕,可是就這瘋菇娘媽蠻勁兒又大,剛剛她一湊近自己就往她身上招呼的毒藥蠱蟲,蛇蟲鼠蟻,統統不怕,她要是動手自己真吃不了兜著走。
解隨意看著兩個人之間微妙的氛圍,主動說,“媽咪,姨姨給我吃了西瓜水果糖。”
無所謂聽著就來火,還好張家血脈百毒不侵,不然長那麼大不知道嗝屁幾回了。“你也太喪心病狂了吧,小孩都不放過。”
指著施楣,施楣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