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不幻覺,誰又說得清呢真真假假的。你怎麼能確認,你現在看到的就是真的呢?
沙雕媽飛快馱著無所謂往上飛。
穿過層層迷霧,才看到那最真實的樣子。原來整個叢嶺都是球形迷宮,正以緩慢的速度移動著。無論怎麼走都不可能出去。
無邪他們已經急的開始爬樹,甚至張起靈還攔腰砍斷了幾棵大樹,看起來十分不好惹。開玩笑,不拚命就得變成老鰥夫了。
無所謂研究了半天,發現這球形更像是一個陣法,護著叢林深處的一處山洞。
或許,他們可以直接跳過這個機關。
當然不是要落網到公安機關的意思。
而是。
眼見解雨臣都急得開始不顧形象的爬樹了,無所謂一個手勢,沙雕媽立刻俯衝下去,伴隨著施楣的尖叫聲,最後平穩的擦著邊兒,站在了解雨臣一旁的樹乾上。
一大一小一人一獸同時歪頭看著他,他頓時感覺剛才急成陀螺的自己像個笑話。
解雨臣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倆。“剛剛跑哪兒去了。都說了這裡很危險。”
“桀桀。”
鳥語:要你說。
無所謂連忙安撫的摸摸沙雕媽的頭。“這裡是個大迷宮你們知道嗎?沙雕媽救了我,不然我就該困死累死餓鼠在這裡了。”
說到最後有些委屈屈。
解雨臣這下也不合適再去指責了。
自顧自跳下了樹梢,張開雙臂。
“跳下來,無小為。”
無所謂剛想跳下去。
沙雕媽立刻發出兩聲不讚同的叫聲,用腦袋拱了一下她把她放歸原位,隨後一個俯衝把無所謂和施楣放了回去,回了天上。
無邪淡定的神情戛然而止。
他還以為救星來了。咋又走了。
他原地躺下擺爛,沒事咱八字就是硬。
另外一邊沙雕媽上天也沒閒著,兜了好幾圈才發現這墨子機關的規律,那就是沒有規律。一左一右一左一右的,人怎麼走,它就怎麼反方向來堵你。根本沒辦法繞路。
她無奈的垂頭飛過去。順便拉了坨鳥屎在無邪臉上,友好的叫崽崽們都起床了。
無邪罵了一聲,站了起來。
“靠,你這死鳥。”
死鳥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當場抓住他的肩膀,讓想要自由翱翔的無邪上了天。
無邪開始還掙紮幾下,看到天上的墨子機關了之後則是十分入迷,無法自拔。
開始克服恐懼研究了起來。
“左左右右,往前。小花兒妹妹,前方路口沒有紅綠燈,請不要轉彎,直行。”
幾人看無邪居然把自己當交警了,滿臉無語。也隻好跟著她的啟示慢慢轉換方向。
張起靈走在前麵開路,解雨臣押著人質和一老弱病和一個不省心的在後麵斷後。
起碼饒了百十來個彎,就在無邪口水都要說乾了的時候,他們終於走出了山穀。
本來還鬱鬱蔥蔥的樹木,一下子變成了可以燒柴用的乾柴火。仿佛置身沙漠。
“從啥時候開始就是幻覺了。我說為啥這些樹每天被擺來擺去的還能活。搞半天這都是他們死之前的模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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