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讓你來伺候我,那你該知道我的脾氣,也知道雪兒是如何頂撞我的,你可不要像她這樣啊!”
寒玉隨手就將雪蓮丟下,高高在上的說道。
其實從前根本就不喜歡擺什麼架子,她也不是什麼富貴人家的大小姐,隻是來宮裡住的久了,總是忍不住有了幾分主子的樣子。
總是喜歡高高在上的這樣去吩咐這些宮女。
“是,奴婢知道了。”
馨兒趕緊低頭應下,其實心中對寒玉難免也是有了幾分的害怕,總覺得這寒玉姑娘的脾氣是越發的古怪了。
所以說看著是在笑著,可是這眼神真的是讓人覺得格外的害怕。
尤其是昨日,要不是她罰雪兒跪了那麼久,雪兒也不會在回去的時候身體不適,跌落台階一條命就這樣的沒了。
寒玉對這些自然是不在乎的,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人是死是活,隻在乎自己想要的究竟還能不能得到。
既然這條路已經走了,那就絕對不會回頭,讓人調製好了藥,她親自端著送了過去,隻是還是和從前每一回的情況都很是相似。
元珩總是很虛弱,眼睛微迷,似乎下一秒就要暈過去,再也醒不過來了一樣。
但是寒玉不在乎這些,隻要此刻人還是活著,靠著這些藥吊著一條命,這樣的話也就足夠了。
“我知道你是在想什麼,你是想早點走了,早點見到那個女人對嗎?”
寒玉有些煩躁的放下藥碗藥碗在桌子上發出聲響。
很多時候心中總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怨氣,又或許真正想要怨的人是元珩吧??
想要怨他為什麼要突然變心?為什麼要愛上彆的女人,還為這個女人傷情到如此地步。那個女人根本就不配不管他。
從前是怎麼樣的身份,如今現在在宮裡隻是一個奴婢罷了,有什麼資格得到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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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從小到大和元珩一塊長大這麼多年的情誼,任何女人都代替不了,可為什麼現在在元珩看來他們二人之間的情誼就變得這般的不值一提了呢?
元珩垂下眼眸不願說話,最近他不願意和任何人說一句話。
若說從前寒祈在的時候和他也會說說話,可現在熟悉的人不在了,再加上身子總是遭受著病痛的折磨,早就已經瘦成了一把骨頭,根本就沒有這麼多的精力去麵對這些問題。
其實寒祈說的是對的,都說寒玉喜歡元珩可所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在傷他呢?
哪怕到了現在元珩病得這樣訴苦凝血,可是寒玉依舊執著在自己的情緒當中。
氣氛就這樣的沉默下來感覺就像陷入了一回又一回的循環當中,每一回都是如此。元珩總是閉眼沉默不語,而寒玉總是在不開心的問著。
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總是沒完沒了,因為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總是不甘心,總是想要問個不停。
“馨兒,既然阿恒哥哥不願意喝藥,你就把藥端下去吧。”
寒玉看了一眼外麵故意大聲喊道,果然聽到馨兒這個名字的時候,元珩忽然睜開了眼睛,有些盼望的看著門口。
隻是看著進來的人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宮女的時候,又再一次變得失望了下來。
馨兒很快的進來將藥碗端走,隻是也是覺得屋裡麵的氣氛真的好是壓抑,也不知這寒玉姑娘究竟是怎麼了,怎麼總是纏著陛下沒完沒了。
“不過是名字相似都能夠讓你有這麼大的反應,要是那個死去的人再一次活生生的站在你麵前,你豈不是會更加的歡喜?”
寒玉眼睛一瞪,語氣裡有股淡淡的嫉妒。
即使從小到大,她從未羨慕嫉妒過任何人,即使自己不是身在貴族,可是有爹娘哥哥疼愛。
再加上和元珩一塊長大,覺得自己的精神十分的滿足,根本就什麼都不缺。
可是現在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嫉妒是種什麼樣的滋味,即使那個女人已經不在了,已經死了,是自己親手殺了她。
可是總感覺這個女人還是陰魂不散,甚至有時候做噩夢都會夢到,夢到她摔得鮮血淋漓的樣子,夢到她麵目猙獰的來向自己索命做了壞事,人真的是會覺得心虛的吧?
“也不知你哥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沒有他在宮裡,真是覺得不知自己該要說些什麼,玉兒你還是出去吧,看在從前的那些情誼上,你就不要再為難我了,我是不會說出你想要聽的話的。
每個人都有著屬於自己的幸福,你也是如此,不用在我身上強求。”
元珩張開乾裂的嘴巴淡淡說道,最近他都沒有喝藥,總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得到疾病帶來的痛苦,會覺得自己的頭疼的都快要裂開了,會覺得身體的每個骨頭都在疼著。
有的時候咳嗽起來覺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腎好像每一個都要裂開了一樣,痛啊,真的是好痛。
又有這麼一副殘缺的身子,大抵是自己這輩子最為悲哀的事了。
“既然你不想說話,我也不在這裡打擾你,但是我依舊是最愛你的人,隻要我陪在你身邊的時間夠久,這一切終歸是會過去的。”
寒玉不甘心的點點頭,出去的時候還留下這一句話,這一句話總是用來勸自己是吧,隻要堅持的夠久,就一定會守得雲開見月明。
更何況她本來就有這個自信和底氣,因為是她和元珩先認識的,也是她先喜歡元珩的,凡事都要講究,先來後到,自己喜歡的人,根本就沒有半路被另一個女人搶走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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