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聞言歎息了聲道:“那便明日就走吧,沒必要久離了。那邊也是多事之秋,早些過去混些軍功吧。”
張遼聽完笑了笑,不再言語。
鄴城。
韓馥看完手中的詔令,臉色有些難看。
“公與,這是誰在整你,堂堂一個鄴城彆駕竟調到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簡直是欺人太甚啊。”
沮授抿了一口茶道:“當官在哪都是一樣,郡守不必為我惋惜。
現在遼東正是水深火熱之中,可能朝廷也想將其收回吧?”
韓馥歎息一聲道:“公與,遼東太過於危險,你拒絕了便是。”
沮授眸子精光一閃,如若沒有田豐暗中的書信,他或許會拒絕。
但看了田豐的書信,他倒是對於遼東有了興趣。
天下大亂,早已成為定局。
而韓馥卻不是一個雄主。
未來隻會是個悲情人物。
何不如早些為自己準備,連田豐這種嫉惡如仇,剛烈無比的人都推薦的人。
再差也不是韓馥能比的。
“郡守,身為朝廷官員。詔令下達,自然是無條件遵從。
不然,一個大不敬的罪名下來,沒人能承受的住。”
聞言,韓馥歎息的道:“事已至此,公與既然選擇了,那我便不再強留了。”
說完,瞥了一眼沮授道:“如若那邊過的不順心,隻要公與書信於我,本郡守必會想儘辦法將你調冀州。”
沮授聞言,淺笑道:“多謝郡守好意,隻要有機會,授必會回到冀州,再與郡守共事。”
“哈哈,如此甚好。”
走出郡守府,沮授回頭看了眼郡守府。
內心感歎,韓馥是個君子,但卻不適合做一州之牧。
早晚會被人吞並。
希望遼東此次之行能讓我有驚喜吧。
接連七天,整個太行山如高速運轉的馬車。
每天有無數的饅頭出爐。
期間,秦凡又將肉包和菜包,麵條都普遍了一次。
完善了更多的吃法。
未來,隻要土豆和玉米,番薯量產,也能製作出不少乾糧出來。
這樣未來的軍糧就會是多樣化,而不是單獨的了。
在出了饅頭和包子之後,輔以肉乾,軍糧已經足夠豐富了。
就是不適合保存。
現在還好,三伏天之後肯定是難以儲存。
為了準備九萬人的乾糧,還有一路上救濟流民的份額,每天都有無數的饅頭和包子出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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