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未央宮。
鄒靖將青州一行的所有細節全部托盤後。
“公子,孔家已成曆史,接下來就得看各郡縣對於滅儒的力度了。”
秦凡眸子中閃過一絲陰冷。
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
既然做了,自然是要做絕。
“秘密督查各地滅儒的力度,如若包庇,視為同黨。
如今天下未定,都敢弄虛作假,以後還了得?”
“諾。”
說完,整理了腦海中的所有現狀,鄒靖繼續說道:“程昱已將的鮮卑全殲,彈汗山如今已經成為我們的疆域。
但是他沒有回到並州。
而是率領大軍押送俘虜往涼州而來。
想通過涼州快速將俘虜運向往鹹陽。”
心真累,這些人都有八百個心眼。
這明顯是想爭爭奪軍功。
運送俘虜而已,需要全軍和他這個州牧一同前往?
並州能以一己之力將鮮卑拿下。
幽州的底蘊比並州更盛,自然十拿九穩。
但益州易守難攻。
各地的部隊正在聚集中,他們一來,就會成為攻伐益州的主力。
兵貴神速,這是所有人都清楚的一點。
“來就來了,就不用管他們了,正好白戮需要軍隊。”
鄒靖點了點頭,雖然這些時間不在洛陽。
但所有的情報都會到達他的手上。
“另外,程昱送來鮮卑公主和玉,號稱是草原上的明珠。”
原本有些懶惰秦凡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程昱是懂人情世故的,不像那幾塊木頭,一會送到未央宮,本公子要看看程昱的眼光如何?”
鄒靖嘴角抽了抽,這些人還是放不下麵子。
明知秦凡的愛好,但卻一直視而不見。
程昱倒是簡在帝心啊。
“公子,遼東水軍和青州水軍已經啟程前往徐州會師。
如今,隻空餘三韓之地的水軍和大船,做為運輸。”
秦凡皺著眉頭道:“傳令各州,將所有的造船的工匠全部就近送往青州,徐州,兩州。
未來的大秦將會以海上和內河上的運輸為主。”
聞言,鄒靖皺著眉頭,猶豫片刻道:“公子,南北不相通,唯一能通行的隻能海運。”
秦凡搖了搖頭道:“南方雨水充沛,而北方卻缺乏水資源。
本公子想開一條運河貫通南北兩地。
實現南水北調。
以運河為紐帶,盤活整個華夏內經濟與民生。”
鄒靖倒吸一口涼氣,想要完成此舉,不亞於修繕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