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旁觀乾著急,但就是控製不了風銘的身體。
“猴子,猴子……”風銘的身體已經癱瘓成了一灘泥,隻剩最後一點兒清醒意識叫喚著瘦猴。
按說,瘦猴送了梅生回去,還應折返回來等待奕王。
周敞沒了辦法,也指望著瘦猴。
然而,孫嬤嬤矮冬瓜的身材力氣大得出奇,已經將風銘又送回床上,語氣還是恭畢恭畢敬:“王爺,猴子他也已經喝多了,讓老奴派人送回了他的房間,王爺放心,今晚隻管在王妃這裡安寢,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周敞就大感不妙,奕王已經渾身無力,但偏偏某個部位就要“覺醒”。
所謂垂死掙紮,不外如是。
奕王不中用,周敞就拚命想要拿回身體的控製權。
正在天人交戰之際,一旁袁韻緊張而焦急地問:“孫嬤嬤,現在該怎麼辦?”
“小姐彆急,記住隱婆之前教小姐的,隻要照章辦事就成。”孫嬤嬤對袁韻說話,就像慈愛的母親對著小女兒,但聽在周敞耳朵裡就是大灰狼引誘小紅帽。
“嬤嬤我還是怕……”袁韻盯著已經癱在一邊的風銘,事到臨頭反而退縮。
孫嬤嬤繼續耐心安撫:“小姐彆怕,哪個女人沒有第一次,過了這一次,就什麼都好了。”
袁韻就擰著眉毛不出聲,似乎在做心理鬥爭。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這個時候,無論是風銘還是周敞都已經成了砧板上的魚,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風銘躺屍,一動不動,所有的力氣都用來喘氣,而周敞隻覺漫天席地都是冷風刮過來,而無論風銘怎麼呼吸,身體卻還是滾燙。
“小姐彆愣著,先給王爺寬衣。”孫嬤嬤似乎有些等不及,不免催促袁韻,同時也上手幫忙,將風銘再次扶著坐起身來。
袁韻掙紮猶豫,到底還是聽話,伸出手開始給風銘寬衣解帶。
風銘一被扶起來,就試圖推開孫嬤嬤:“滾開。”
結果反被孫嬤嬤大力摁回了床上,還裝個無辜:“哎喲,王爺不必自己動手,隻管由奴婢們伺候,王爺若嫌老奴粗糙,老奴這就退下了……”
風銘一次沒能掙脫,再要掙紮起身,奈何兩邊都被人拉扯,再加上欲火焚身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夢遊天鄉”的氣味再次傳來,心神再次一蕩,眼前模糊起來。
如火的大紅嫁衣,華貴的珠寶,絕美的容顏,尤其是那一雙秋泓瀲灩,碧波蕩漾的眼眸,是那般讓人迷醉……
“你……”風銘喉嚨裡咕噥出一個字,整個人就撲了上去。
孫嬤嬤一喜,衝袁韻使了個眼色:“王爺、王妃,春宵帳暖、良辰美景,可莫要錯過,老奴告退。”
然後悄然退了下去。
“彆……”
這種春宵一刻也不能要啊。
周敞驚呼可惜無用,下一秒意識還在但整個世界黑了下去。
風銘不受控製地上去扯袁韻衣服。
袁韻先前還愁奕王不能主動,她也不知怎麼辦才好。
現在奕王主動動作,她反而懼怕起來。
風銘一邊扯開袁韻衣服,一邊內心掙紮,是誰都一樣。
周敞意識還在,清楚知道風銘在做什麼,但卻什麼也做不了。
風銘親吻著袁韻的臉頰、脖頸、鎖骨……
一路往下,像動物般啃咬。
袁韻整個人緊繃、顫抖。
風銘的手也開始順著往衣服裡亂摸。
欲望……
誰的欲望?
管他誰的欲望,欲望就是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