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年抿著唇勉強點點頭:“嗯。”
這可不是他要求的,是江綰要主動帶他去的。
………
江綰剛踏入牢中,明顯感覺的到身旁的宋祈年身子緊繃了起來。
於是江綰牽上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宋祈年一頓,隨後緊緊牽住了她的手。
宋祈年帶著人,一直走到了最裡邊。
一旁的獄卒立即上前打開了牢門,而躺在地上的人似乎感受到了光亮,掀起了眼皮。
在看到是江綰時明顯一愣,隨後視線落在了兩人十指相扣的手上。
程秉文靠在牆上,絲毫不意外:“你還是同他在一起了。”
說完便看向了宋祈年,有些惡劣的笑了笑:“宋祈年,你真的能毫無芥蒂的和江綰在一起?這兩年你真的絲毫不介意麼。”
畢竟江綰可是實打實的在程府住了兩年多,他就不相信宋祈年如此驕傲的人,會不介意。
然而說完,他都已經做好被打的準備了。
但宋祈年隻是淡淡瞥了他一眼,看向了彆處,顯然不想同他說話。
人他都吃乾抹淨了自己心裡能不清楚麼,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麼那又如何,江綰本就是他認定了的人,就該是他的妻子。
程秉文見狀宋祈年並無其他動作,一時愣住了,不太相信的看向他。
江綰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
真該死啊。
宋祈年低頭朝江綰靠近了幾分:“綰綰,你帶的東西呢?”
聽到這陌生又熟悉的稱呼江綰抖了抖,奇怪的看向宋祈年。
這人從來都是連名帶姓的叫她,如今在程秉文麵前倒是裝起來了。
宋祈年挑著眉,湊近她耳邊開口,語氣帶著幾分危險:“嗯?綰綰?”
江綰有些好笑,順著他的意思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程秉文。
“我們兩年前說好了的,這是和離書。”
見狀宋祈年滿意的點點頭,朝一旁的獄卒開口:“給他筆墨。”
“是。”
獄卒立即回到桌上把做口供用的筆蘸上墨遞給程秉文。
程秉文看了一眼,沒有開口多說,接過毛筆一筆一畫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剛寫完宋祈年立即上前拿走,折起來放在了胸口處。
江綰直接沒看眼,寫都寫了還怕她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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