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宇看著康海峰,眼裡滿是失望和憤怒,痛心疾首地說:“康海峰,你可彆忘了,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我王家的扶持。”
“如今你竟然想過河拆橋,簡直是癡心妄想,也不掂量掂量後果!”
三叔公見局勢越來越緊張,趕忙說道:“康王氏,你可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識好歹。”
“我們既然站在這兒,就沒把你放在眼裡,還怕你不成!”
王若宇心裡冷笑,她知道,是時候亮出自己的底牌了。
她神色一凜,冷冷地說:“三叔公,您這麼有恃無恐,難道就不怕我把三房當年私自販賣私鹽的事情公之於眾?”
“到時候,看您還怎麼下台!”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驚呆了。
一時間,大廳裡麵每個人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臉上寫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康海朝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慘白的,雙腿發軟,差點站不穩,好像已經看到了自己身敗名裂、被關進大牢的悲慘下場,滿心都是絕望。
三叔公也完全沒想到王若宇會這麼直接地把這件隱秘的事情抖出來。
不過他很快穩住了心神,強裝鎮定地說:“你彆在這兒血口噴人,空口無憑,你有什麼證據?可彆亂咬人!”
王若宇不慌不忙,神色從容淡定,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蓮步輕移,慢慢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打開一個精致的檀木匣子,從裡麵拿出一疊紙張。
“證據?我當然有,而且鐵證如山,容不得你抵賴。”
“不過,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隻要你們今天就這麼算了,彆再鬨了,我可以當這件事從來沒發生過。”
“不然,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三叔公看著王若宇手裡的證據,心裡一沉,但他很快鎮定下來,朝身後的族老使了個眼色。
一位族老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打開一看,裡麵是一些信件和文書。
“康王氏,你以為隻有你有證據?”
“我們也掌握著能讓你身敗名裂的東西,足以證明你行事心狠手辣,毫無婦德。”
“現在,你隻有自願被休出康家,才能保住自己的顏麵和王家的名聲,不然,這些證據一旦公開,後果你自己清楚,到時候可彆後悔!”
三叔公咬了咬牙,心裡一橫,決定孤注一擲,破釜沉舟。
他直直地看著王若宇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康王氏,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們?”
“你彆忘了,當年在庶子院裡伺候的秋萍,可是被你派人殺了。這事兒,我們也有鐵證如山的證據!”
王若宇聽到秋萍的名字,心裡猛地一緊,臉上閃過一絲不容易被察覺的慌亂,但她很快鎮定下來。
神色自若地說:“三叔公,您可彆亂說,空口無憑,可不能隨便冤枉人,信口開河。”
“要是您拿不出真憑實據,可彆怪我告您汙蔑!”
三叔公神色自若的說道康王氏,我們不但知道你殺了人,而且還知道你將屍體埋到了汴京城外莊子裡。
王若雨神色微變,沒想到這三叔公還找到了自己的把柄。
她定了定神,冷笑一聲。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
“那個侍女下毒害主家,我打死她很正常!”
“實話告訴你們,我手裡不光有三房私鹽的證據,還有你們各房主老違法亂紀的鐵證。”
“要是你們今天敢逼我和離或者休了我,我馬上派人到開封府告狀,把這些證據一股腦兒都交上去。”
“到時候,咱們誰也彆想好過,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倒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大家聽了王若宇這番話,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場麵一下子陷入了僵持不下的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