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大早,陽光透過雲層灑下,映照在九號彆墅外的道路上。一輛豪華轎車緩緩駛來,停在了彆墅門口。
車門打開,柳家州從車上下來,他身穿一襲精致的運動服,顯得格外精神煥發。他朝著彆墅內喊道:“希陽,希陽!”
聲音傳入了彆墅內。正在修煉中的希陽被這呼喊聲驚醒,他睜開雙眼,微微一笑,起身走了出來。
希陽看著門前那輛豪華轎車,心中暗自一笑。他知道,柳正天為了拉攏自己,必定會帶著自己去參加賭石活動。一來可以試探一下自己的深淺,二來也能為柳家州鋪路。
希陽邁步走向轎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柳正天坐在一旁,含笑地看向希陽說道:“希陽,今天晚上正好是龍溪原石交易所開盤的日子!昨晚家州跟我提過,你對賭石很感興趣,所以我特意來接你一起去看看!”
希陽感激地抱拳說道:“謝謝柳叔,真是麻煩您了!”
隨著引擎的轟鳴聲,車子緩緩啟動,向著原石縣縣城的方向駛去。
坐在副駕的柳家州回過頭來問道,“希陽最近兩天你怎麼沒去爬牛背崠,不是說你要一直鍛煉身體嗎?”
“是嗎?最近發生的事太多,忙得太晚,給耽誤了!”希陽回道。自從上次與那位蒙麵老者交手後,他便不敢輕易暴露行蹤。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柳家州說道,“鍛煉就得持之以恒,每天都得煉。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是沒用的!”
希陽聞言麵露尷尬,心裡不禁泛起一陣苦笑。他每天都在修煉,從未有過懈怠,但這種事情怎麼能說呢?他隻能默默承受著這份尷尬,心中暗自歎息。
一旁的柳正天見狀,連忙出聲解圍:“家州,你懂什麼?不是隻有爬山才是鍛煉,你看看你吳叔!”他邊說邊指向正在開車的老吳。
柳家州順著父親的目光方向看向開車的老吳。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佩之情,想起老吳叔那恐怖的實力,飛簷走壁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平日裡,老吳雖然隻是柳家的一個管家,實際上他卻是柳家最堅實的盾牌,守護著整個家族的安全。
希陽微笑著,並沒有為自己辯解。有些事情不需要解釋,明白的人自然明白,何況希陽並沒有特意去隱瞞。再說以柳正天的手段,查到些什麼並不困難。
車廂內陷入了一片平靜,大家都沉默不語,各自想著心事。
兩個小時後,車輛緩緩駛入了原石縣縣城。
隻見兩旁高樓林立,街道整潔寬敞,道路上呈現出各種清晰的交通標識。人行道上,挎著公文包的行人來來往往,神色匆忙地走著。
希陽透過車窗,靜靜地觀察著這些忙碌的人們。他看到他們的眼神都是空洞的,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不知為何,他心生憐憫,為這些人感到悲哀。
希陽歎了一口氣,輕聲念道,“車馳人更急,風火為疏糧。”
閉目養神的柳家州聞言,誇讚道,“好詩,原石縣的底層人,大多如此!外麵那些人,眼中都是恐懼,每天擔心這個,又擔心那個,幻想在彆人麵前高人一等,可他們每天做的卻是卑躬屈膝的討生活!可悲!”
希陽淡淡道,“柳叔說笑了,隻是隨感而發,算不得什麼?”
柳家州接過話道,“希陽,這詩的確不錯,十分應……啥來著?”
“應景!”希陽道。
“對!”柳家州開心的說道。“對了,既然賭石是晚上開始,待會我帶你到處看看!我告訴你,這原石城可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像是遊戲廳,網吧,體育館,等等。包你玩得開心!”
希陽搖了搖頭。口袋裡隻剩二百塊,還得留著撿漏。沒錢,玩什麼?
柳正天見狀開口道,“家州,你彆光顧著玩,一會下車了,帶希陽去買兩套衣服,沒發現人家一周都穿同一套衣服嗎?”
希陽趕忙拒絕道,“柳叔,不必了!我隻是同一款衣服多買了幾套!”
“老爸說的對,希陽你這一周都穿一個樣的,衣服洗得都發白了!”柳家州道。
他心裡回想起,昨夜柳正天對他說的話,希陽不是一般人,與他交好對你日後幫助極大。隨即給他看了一段視頻。畫麵中一道虛影閃身而過,放慢了數十倍才發現一道人影走過,他知道此人就是希陽。
柳正天附和道:“晚上參加賭石大會,各界人士都會在那裡,你穿這身衣服不太合適!”
希陽掃了父子兩人一眼,心裡明白他們的想法,隻是平白欠人情,讓他頗為不自在。可晚上的賭石的確不適合穿這身。
黑色的上衣已經泛白,褲子是簡單的休閒褲,鞋子是一雙二十塊的運動鞋,鞋麵上的皮革已經鼓起。這樣的裝扮去參加賭石大會,確實有些不合適。如此的確該去買一套。
他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去吧!”
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地停靠在了龍華商場的門口,車門打開後,希陽和柳家州走下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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