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韋吉祥,一轉彎到了靚坤的影視公司門口。
建國把阿武叫了出來,阿武看到金主來了,很熱情。
離他還有不少距離呐!就開口問道:“信哥,有什麼好關照?你出錢,我做事。”
這個死要錢啊!
“來,上車說,今天找你還真有事,讓你掙一筆。”
李信說完這句話,就把車窗關上了,在車裡等著阿武。
阿武上車之後,李信好奇的問道:“能不能告訴我,你這死要錢的性子,是怎麼形成的嗎?”
阿武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道:“信哥,還記得咱倆怎麼認識的嗎?”
李信開著玩笑:“你被人追殺,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開車把你救出了火坑,我跟你說,你還欠著我大人情呐!”
阿武接著說道:“對,就是那次,我們一共去了八個人做事,就我自己逃出來了。”
“事情也很簡單,字堆大佬交給我們任務,我們就去做事,剛到地方就被包圍了,那七個兄弟,為了給我拖延時間被砍死了。”
“臨死前托我照顧他們的家人,我答應了,你知道的,我這人沒什麼優點,說話絕對算數,答應彆人的事情,就算死,我也會完成。”
“等我回到字堆,那位大佬已經被人做掉了!所以,字堆不承認這次任務,連特麼安家費都不給。”
“從這以後,我就沒給字堆做過事,做事可以,拿錢來。”
“沒辦法,我就隻能靠自己做任務拿酬金,來養活那七個兄弟的家屬,小孩子要上學,老人要看病,還要營養跟的上,很費錢的!”
“所以就這樣嘍!誰給我錢,我就為誰做事,沒錢就彆聯係我,聯係我了,做不做都要給錢,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李信聽的目瞪口呆,原來你是這樣的阿武,爺們,純爺們!
直接豎起了大拇指,對阿武說道:“阿武,你是這個。”
阿武拍了一下他伸出的手,毫不在意的說道:“我阿武出來混,就是靠個“信”字,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做。”
李信摟著阿武的肩膀說道:“今天的事很容易,晚上跟我去趟深水埗,事情也簡單。
“我惹誰,你揍他,誰惹我,你還揍他,有沒有問題?”
阿武皺著眉頭問道:“信哥,彆玩我啦!誰敢動你?看在咱倆的交情上,這次就算了,下次是一定要給錢的,做不做都要給,沒得情麵好講。”
李信給他解釋道:“本來我想帶著天虹去,但是他下手太重,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做事很麻煩。”
“所以我才來找你,跟你說清楚,我這次就是去找事的,一萬塊,做不做?”
阿武頓時變了臉色,剛才還愁眉不展,現在笑逐顏開。
“信哥,你給我加點,你知道的,我做事最有分寸,你要什麼的效果,我都能打出來,在加點。”
李信從兜裡,拿出卷大金牛扔給他,開口說道:“這是兩萬塊,要是在多事,就不用你做了,我再去找人。”
“那哪行?這事除了我阿武能做,誰敢搶我生意?”
“你放心吧,我去跟坤哥說一聲,今天就跟你混了,還能省一天飯錢,也不少錢呐!平時都是蹭坤哥的,今天跟著信哥混一天。”阿武說道。
李信對阿武已經有了抵抗力,沒在搭理他,直接閉眼靠在座椅上,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說。
晚八點,深水埗泰昌夜總會。
包廂裡,洪泰太子把ruby壓在身下,嘴裡罵到:“出來做,裝什麼清純?彆人能上,就我不能上?”
“臭三八,今天我就要在這些人麵前上了你。”
轉頭看著韋吉祥,問道:“狗仔祥,今天你怎麼不拉著我啦?是想看看我勇猛的身姿嗎?”
屋裡洪泰的人都笑了,隻有韋吉祥沒笑,平靜的說道:“太子哥,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ruby是洪興神仙信鄰居家的孩子。”
“他們很熟,你要是做的太過分,神仙信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也是我為什麼攔著你的原因。”
洪泰太子從ruby身上起來,來到韋吉祥麵前就是一個大比兜。
嘴裡罵到:“拿神仙信嚇唬我?他算個什麼東西,有種你讓他來深水埗試試,看他能不能走出這裡?”
“草泥馬的,還神仙信?我看是撲街信還差不多。”
他的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就被打開了,李信直接走了進來。
洪泰太子看見他來了,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
緊張的說道:“信哥,剛才我喝多了,有點不清醒,你彆介意,我給你擺酒賠罪,你不給我麵子,怎麼說也要給洪泰一個麵子吧?”
洪泰太子很清楚李信是什麼人,背後還敢罵幾句,當著他本人的麵,借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
神仙信要是發起火來,他老爸都不一定能扛的住,所以他認慫了!
李信也沒興趣跟他說什麼,隻是找個開戰理由而已。
對著阿武和身後的人擺擺手,這些人衝過去,對著洪泰的人就是拳打腳踢,下手都很重,但不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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